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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破禪懇切地道。

“真心跟真心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玉破禪疑惑了。

金折桂臉上漲紅,雖算起來也有個三十七八了,但兩輩子頭一會子暗戀,就要在大庭廣眾下表露心跡,承認那人看她跟看哥兒們一樣,心裡要是不覺委屈,那是假的,避開玉破禪,對梁松等人福了個萬福,“弄出這麼些事,連累大家幾個月不能睡好,對不住了。請梁大叔、阿大你們,也不必為了我勸玉破八。我以後痛改前非,再不會作弄大家了。”勉強笑了笑,原本想裝作不以為然地跟著其他人一起等金將晚來說話,等了一會子,又覺沒意思得很,轉身走了。

“哎,小前輩。”戚瓏雪趕緊跟上。

剩下的人呆住,梁松咳嗽一聲,“這話以後別提了。”話雖如此,卻是看了玉破禪一眼,疑惑地想金折桂年紀雖小了一些,但性子也好,模樣也好,跟玉破禪倒也般配,只是瞧著玉破禪對金折桂有情,卻不是男女之情。

阿大想起在寧王哪裡金折桂對他的體諒,心想金折桂終歸比其他女孩子早慧一些,“八少爺,其實,也不錯。”他雖不提金折桂,但這也不錯的,聽了就知道說的是金折桂。

阿二、阿三、阿四齊齊附和,鬱觀音看好戲一般地看著,噗嗤一聲笑了,“真真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鬱觀音戲謔的話落下,其他人心知有些事勸再多也沒用,總不能因為人家勸得多了,玉破禪就喜歡金折桂吧。

眾人一時間沉默下來,玉破禪更是一聲不吭,思量半日,也想不明白金折桂到底想不想嫁給他。

金將晚將近午時才趕來,趕來後,瞧見“意娘子”被捆在梅花樁子上,待聽說意娘子就是鬱觀音,且不聾也不啞後,趕緊問:“夫人知道嗎?”

“嬸子知道了。”玉入禪眼睛一直不離開玉破禪,唯恐玉破禪哪根筋不對,向金將晚提親。

“那她,如何說?”金將晚緊張地問,在大營裡聽說意娘子不聾也不啞後,就暗自遺憾日後不能再借著誤會接近沈氏了。

“嬸子說:‘母親明白了,日後為了你們三個,也斷然不會叫你父親好過。’”蒙戰還沉浸在金折桂竟然喜歡玉破禪的訊息中醒不過神來,搖了搖頭,半天想興許金折桂就喜歡小後生呢。

金將晚猛地抓住蒙戰,喜道:“果真?”搓著手,暗道自己果然是寶刀未老。

“金將軍,你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梁松疑惑地說。

金將晚擺擺手,長路漫漫,有個肯不叫他好過的人,總比有個對他視而不見的人作伴的好,“這位果然是鬱觀音?”

鬱觀音笑道:“請將軍收留我兩日,等風頭過去,我立時離開。不然,我教人散佈訊息,說我這鬱貴妃進金家做妾了。”

金將晚臉色稍變,隨後道:“你留下可以,看你昔日劫走拓跋部落想要收買朝廷命官的銀子,可見你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只是,內子有了身孕,日後還請你手下留情,且莫肆意胡為。”說罷,總覺得哪裡味道不對,微微遮住鼻子,就去尋沈氏。

待進了沈氏房裡,瞧見沈氏正歪在床上看書,金將晚喜滋滋地過去說:“阿意,有好訊息,怎麼不早告訴我?”

沈氏只管翻書不說話。

金將晚趕緊將毯子給她蓋在膝上,“阿意,都是一場誤會,那意娘子,原來是假扮的。”

“老爺。”

金將晚歡喜地“哎”了一聲。

沈氏問:“你能休了我嗎?”

“自是不能。”金將晚蹙眉。

沈氏一巴掌打在金將晚臉上,他呆住,就問:“現在呢?”

金將晚不知沈氏這是什麼意思,“自然還是不能。”

“如今呢?”沈氏又打了金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