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錯。事有反常必有妖,你是想做什麼?雖然好看,但我是喜歡你穿你喜歡的顏色的。”
“賺女人的銀子。”趁著如今各家只想販馬、開酒樓、賭館、鏢局,她先把女人的胭脂水粉衣裳首飾那一行壟斷下來。對著鏡子再照了照,金折桂這才離開鏡子前,“想法子把其他人拉下來有什麼意思,咱們得迎頭趕上,把他們遠遠地拋到身後。”
玉破禪聽了只管點頭,一雙眼睛離不開金折桂身上,待聽樓下半斤說梁松、阿四過來了,才戀戀不捨地下樓。
樓下,梁松、阿四瞧見玉破禪無心時嘴角依舊帶著笑意,不禁雙雙捋著鬍子回憶年輕那會子的輕狂時光。
“八少爺,有件事,急等著您來處置。”梁松聽到一陣環佩叮噹,仰頭看去,就見金折桂搖曳生姿地從樓上款步下來,先覺只稍稍有些墨水的金折桂斯文了許多,瞧這打扮,竟像是個大才女,隨後不禁想這衣裳若是月娘穿著,當更有風韻,“小前輩這麼打扮好看得很。”
“那梁大叔會不會為嬸子買我身上的裙子?”金折桂趕緊問。
“會,臉上的粉,我也想買。”梁松由衷地道。
“胡說什麼呢,人家臉上可沒用粉。”金折桂嗔道,說罷,就施施然地向門外去。
鮮少見金折桂這麼嬌嗔,阿四哆嗦了一下,附和道:“小前輩的臉原本就那麼白。”一句後,看她一徑地向外去,就連忙喊住她,“小前輩,這邊有要事要商議。”
“我有我的正經事,你們跟破八商議吧。”金折桂笑了笑,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阿四嘖嘖了兩聲,“到底是小前輩,淡妝濃抹總相宜。就是不知道她的正經事是什麼?”
“應當是顯擺自己的衣裳首飾,想叫人來買吧。”玉破禪略略回想金折桂的嫁妝送入玉家那一日,念嫁妝單子的人說金家陪嫁了幾十箱子四季衣裳,如今那些嫁妝除去楠木、檀木、梨花木傢俱,其他的都帶到子規城來了,金折桂應當是想用自己的嫁妝做本錢,開始做女人的買賣。
梁松、阿四二人一邊嘖嘖驚歎,一邊卻又疑心金折桂成親後跟玉破禪定下了什麼協議,看昨兒個起,金折桂就不肯管城中要事,想來,他們兩個也是決心男主外女主內了。
“二位是為何事來的?”自家娘子被人稱讚了,玉破禪自然是與有榮焉,嗅了嗅屋子裡慢慢消散的香風,心想其他人自然也想穿金折桂的衣裳,可惜她們穿了也不及金折桂好看。
梁松趕緊回過神來,“城裡來了十幾個捕頭,有山東的,也有湖北的,這些捕頭要在子規城裡抓人。”
“雖他們是公事公辦,可是城裡犯事的人數不勝數,若叫他們把人抓走了,其他人難免寒了心,不再似先前那般老實地依著咱們的章法辦事。”阿四琢磨著那些犯事的人都是交過保護費的,既然交了保護費,隨他們是什麼江洋大盜,子規城都得護著他們,前事不計,待他們在子規城裡犯事了,他們子規城自會處置他們。
“怎麼兩地的捕快都來了?”尋常人怎會出塞去抓人?玉破禪疑惑了。
梁松道:“聽說他們是半路結伴過來的,八少爺不在的時候,城裡抓了數百個為求賞金來抓人的捕快。論理,他們犯了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咱們把人交出去也合情合理;但,交了人,一咱們子規城沒了特色,二寒了其他人的心,三也太顯得咱們子規城太遵從朝廷的法令了,叫人都知道咱們是朝廷的傀儡,如此,柔然那邊焉能沒意見?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如今年年也分給柔然不少銀錢馬匹,才跟柔然那邊相安無事。需知山東的捕快也不能是隨意去湖北抓人。”說來說去,也是不肯叫朝廷那邊的捕快太過囂張。
“可是若是不叫他們抓,玉家畢竟在京城,若是傳出八少爺目無王法,京裡彈劾的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