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給吞食,也正是因為她沒有因為貪婪而過度索取,才使得這邊空間的壽命愈發綿長。
柳如心來到溪邊,褪去身上的束縛,將那赤(禁詞)裸的身子緩緩沒入溪流中,任由溪水將她整個人盡數淹沒,腦中卻在想著,倘若前世有這機遇,她後來的日子可還會落到那般絕望的慘境。
或許是觸景生情,隨著那些流言的竄起,近段時日以來,每當午夜夢迴之時,前世的事情總會不由自主的主導著她的夢境。柳如心心說自己早已放開,然,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或多或少,她的心中還是很在意的。特別是夢醒的那一刻,她總能清晰的感受到胸臆中充斥著的滿滿不甘。
‘嘩啦’一聲,曼妙的身姿猶如一條成精的人魚一般,破水而出,水面頓時漾起陣陣漣漪。卻見柳如心站直身子,隨著她的動作,頓時將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展露無遺。
彎身,隨手撿起地上的浴巾,沿著胸口處過裹了起來。本想再去看一眼沉睡中的菲菲同毛毛,耳邊卻忽的傳來一絲不尋常的動靜,柳如心知道,定是有人沒有聽從她的吩咐,進了她的寢房。想也未想,一個閃身,整個人頓時消失原地,來到內室的耳房內。然後又故意用手在事先預備好的洗澡水中攪動了幾下。
南宮羽徽好不容易避開了羽林軍的巡邏之後,卻沒料到,竟有好幾次差點被一種似狗非狗畜生察覺到,好在他動作還算敏捷,這才險險的避了過去。
可是,還不等他來得及喘口氣,耳邊卻猛地聽到一側的而房內傳出陣陣撩人心絃的水聲,南宮羽徽心神一稟,頓時變得愈發謹慎起來。
然,還不等有所動作,耳邊卻忽的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只聽她道:“本郡不是吩咐過,沒有本郡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南宮羽徽心頭一喜,頓時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之感。這偌大的郡主府,不僅樓宇繁多,且又警衛森嚴,他正發愁不知該從哪處落手呢,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直接闖入了丹陽的寢房內。
還不等他高興多久,卻見柳如心亦然從內間走了出來,或許是因為剛剛沐完浴的原因,卻見她只用了一塊白色浴巾裹住胸部及臀部部位,恰到好處的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以及胸前那完美的鎖骨;風馳電掣間,四目猛地在空中相遇。
南宮羽徽動作一僵,顯然沒有料到柳如心竟會這般只著寸縷的走了出來。而柳如心儼然也未料到,深夜來訪的竟會是外男,先是一愣,還帶著股驚詫及疑惑,隨即便察覺到自己的不妥之處來,待要尖叫,動作終是快過大腦,雙手以迅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捂住的待要尖叫的嘴巴,眼底閃過一絲慍怒,在她發怒之前,南宮羽徽陡地轉過身去,有些結巴的道:“對,對不起!我,我並不知道你……,我不是有心的,我,我……”南宮羽徽有些慌亂的解釋道。
想起方才那驚豔的一幕,南宮羽徽心底隱隱透著股欣喜,卻又參雜著些許的緊張,還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矛盾的心情。而那張本就俊逸的臉上也因此而浮起一抹好看的酡紅,將他整個人襯得愈發的邪魅起來。
柳如心心裡也是羞惱不已!這些個人,真當她這郡主府成了他們自家的後花園了不成?先是有宗政毓燁夜夜來訪,如今,這南宮羽徽竟也幹起這種勾當來。看來,單單憑藉著羽林軍的威勢根本還不足以威懾這些人呢。
慌亂之餘,柳如心隨手取了一件薄絲紅色未繡任何花飾暗紋的淨面長衫套在身上,隨即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為自己續上一杯茶水之後,這才故作鎮定的開口道:“寧國公世子看著倒也相貌堂堂,本郡卻是不知,世子爺竟有這種嗜好!”
見她誤會,南宮羽徽一陣心慌,不由轉過身來,急急辯解道:“不是這樣的,丹陽你聽我說,我,我並不是有意要,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