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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鑄造銀元,馬德規劃的上海港也正式開始施工。雖然以前上海就有港口,可因為一直沒有大規模的投入,再加上順江稍稍向上又有蘇州、杭州、南京等大坪,所以,上海一直沒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上海”。不過,這一切註定將要改變。
李紱和田文鏡兩個人可以說是性格完全相反的兩個人,可是,性格相反卻未必不能互補。李紱為人溫文而雅又有學識,還有著優秀的統籌能力,這也是為什麼馬德要選他現負責整個上海港的建造的原因。這個攤子一開始只能說是小,可是。隨著港口的一步步擴大,各種各樣的事務必然會接踵而來。這種逐漸由小到大的變化,是最能鍛鍊人地。李紱日後既然能官至直隸總督,那麼,其能力想必不會讓馬德失望。而田文鏡的性格卻是眼裡不揉沙子。雖然馬德知道這位老資格的縣丞在以後的歲月裡毀多過譽,好心做壞事的時候居多,可是,那是在有雍正那種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為他撐腰的情況下才會有的事情。現在地田文鏡地位還低。又沒有後臺,還不像日後那樣凡事認準了就一頭扎到底,不聽人言。所以,此時的他,當一個合格的監理應當是綽綽有餘,應當不會給李紱添太多的麻煩,因為這兩個人的性格在有著巨大的差異的同時,還有著一個相同點,那就是清正!而且,相信在這個龐大且複雜的工程中。這位現任的主薄大人也應當會有所改變。馬德的希望是田文鏡能在堅持自己本來性格地同時。學會更加合理地做事,也希望李田組合能發揮出異乎尋常的力量。
而康熙四十二年能說得上的事情,並不是僅僅這麼幾件。
先前戴鐸所報臺灣“刁民鬧事”事件。在年羹堯回軍之後得到了迅速地解決。許多“領頭”的刁民被抓了起來,並從此被歸入了年羹堯的軍隊之中。接著,在事情解決之後,戴鐸又立即動用各種手段,對整個臺灣進行了大規模的整治。他的做法之中最為突出的一點,就是強迫原住民與新住民“混居”!這種做法的最後目的自然是不言而明,並且還獲得了來自福建上層的支援。不過,雖然有年羹堯跟他一起行動,又有刁民鬧事為藉口,可是。為了將因為他的強迫而激起來地民怨平復下去,同時還要解決層出不窮的鬥毆事件,戴鐸在日後不得不又花費了比他逼迫這些人搬家多的多的時間。在這期間,因為有藍理這個對臺灣不存在什麼好感的頭頭在上面罩著,他和年羹堯倒還也算一切平安。而同樣在這段時間內,日本幕府與諸藩之間的矛盾也日趨尖銳,年羹堯因為怕錯過立功發財的機會,終於再次起兵,開往琉球。在琉球隨時關注著日本的各項變動。
而除了臺灣之外,西北策妄阿拉布坦也趁著飛揚古遠在江南,薩布素新至,不明情況的機會,在冬天來臨之前,突然派出兵馬侵佔了喀爾喀蒙古地一片牧場,引起了漠北蒙古各部的一陣恐慌。可是,由於季節問題,清廷對阿拉布坦的此番挑釁卻只能是無可奈何。康熙也僅僅是命令薩布素注意防範就算過去了。至於他會不會下令出兵剿滅這再次反叛的準噶爾部,根本就沒有人多問,因為所有人都明白在國庫虧空的情況未能得到緩解之前,康熙是不可能再次出兵西北的。
而在這許多事情之後,在康熙當政的這第四十二個年頭,又發生了另外一些比較有影響的事件。……繼兩年前的那一次人事變動之後,康熙又一次對朝廷上的一些官員進行了更換。而這一切,都是在他結束南巡迴到北京之後發生的。
康熙回京是在大阿哥胤提與八阿哥胤禛辭去清理虧空的事務之後。不過,康熙回到北京之後,並沒有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大發雷霆之怒,所有的人都發現自己錯了……康熙並沒有因為清理虧空的事情發火,甚至也沒有因此而怪責任何一個人。相反,康熙還將歷來傾向於太子的陝西巡撫齊世武調到北京,接替佟國維當上了兵部尚書;而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