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的?一定是北方防線上出了問題!”另外一名旗團長下意識的嘀咕道
“你是要我臨戰脫逃嗎?”哈特雷朋臉色嚴肅的喝令道,幾個旗團長連忙閉上嘴,安若德防線就像一個巨大的柵欄,前狹後寬,加上八道堅固的防線,就像一個倒瓶口的水壺,
大多數的諾德士兵都相信,安諾德防線狹窄的攻擊面足以抵擋數倍的敵人,更何況在這個狹窄的瓶口上還有著諾德王國花了幾十年時間修建的8道足夠堅固防線,就算是以獵鷹軍隊的戰力,要想一舉突破有8道城牆構成的堅固防線,也是絕不可能的一件事,
但現在,這些出現在防線側面的大批騎兵,讓先前那種穩固的思想遭到了強烈衝擊,
在穩固的安若德防線的側翼,獵鷹軍隊已經開啟了一個缺口,只要想一想這可怕的情況,所有人就感到芒刺在背
就在他猶豫的這一會時間,敵人騎兵的前鋒已經衝到了營地中心的位置,
第七軍雖然都是諾德的精銳士兵,但因為常年駐守京都,所以算不上什麼作戰經驗豐富的部隊,一時面對北方遊騎兵的衝鋒,雖然組織了一些散亂的抵抗,但很快就被成群的騎兵衝散,整個局面完全混亂!
庫吉特騎兵的攻勢太兇猛了,血肉之軀的阻攔簡直是個笑話。即使連身披重甲的重步兵組成的人牆,也迅速在這種衝擊下切開一個個缺口。
上下翻舞的彎刀,不斷射出的箭簇,就像雨點一樣落在諾德人人頭上,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手彎刀的庫吉特遊騎兵揮舞著血淋淋的武器左劈右砍,對著密密麻麻的諾德人頭頂上就是一陣亂砸。隨著橫矛起起落落,盔甲上沾滿了血沫和肉塊。諾德士兵的腦袋輕易得像是劈蘋果。
“立即從城牆撤回一個旗團增援,派人向第八軍求援,將遇襲情況速報大本營,最後命令前方必須頂住,還有請諸位大人立即回軍,召集各部潰軍再戰,決不能讓對方騎兵將衝擊面擴大,必要時,也做好死戰的準備吧”
哈特雷朋一連下達了幾個命令,才用手背擦拭額上的汗珠,今天是一個難得的陰天,加上又是秋季,溫度算不上熱,但哈特雷朋就是感到身體冒汗,
“是,大人”
身後的旗團長齊聲應和道,但動作和表情卻充滿了絕望,軍團長看來已經下了不戰至最後一個人,絕不會選擇退縮的決心了,剛才下達的命令就是死戰!
幾個旗團長臉色難看的迅速離開,他們帶著各自身後的衛隊迅速加入前面的激戰,“繼續攻擊,我們沒有退路!”一名旗團長被箭簇射穿了脖子,全身上下就像被血糊了一樣,手中的長劍也只剩下半截,
他臨死前的喊話聲顯得那麼嘶啞帶血,即使有衛隊的拼死護衛,在如此大批的騎兵衝擊下,就算是援軍趕到,也只有幫自己收屍的機會
或者在被戰馬踏碎的屍體中,能夠找到一隻斷手或者殘腳的人,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但他們是諾德軍人,在主將沒有撤退的情況下,任何提前撤走的將軍,都會被處死,殘酷的諾德軍規可不管他們此刻的處境有多麼的難堪。
紛飛的箭簇不斷在雙方之間穿梭,一道道帶著死亡的弧線,如同蝗蟲般劃過天空,射進雙方士兵的佇列裡,
“頂住”隨著諾德步兵隊長們聲嘶力竭的大喊聲,庫吉特騎兵與諾德步兵臨時拼湊起來的佇列組成碰撞在一起,震天的廝殺聲響徹雲霄,鮮紅的血把大地侵染的一片血紅,
“衝上去,沖垮他們!”庫吉特遊騎兵刀砍馬踏,彎刀帶著鮮血從尚未倒下的敵人身體上拔出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諾德步兵的優勢也開始發揮出來,特別是幾個精銳的將軍衛隊的投入,就像幾個支柱撐起即將崩潰的防線,
夜色降臨。這場遭遇戰已經激戰了3個小時,上萬諾德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