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後。此時表現出一股少有的凝重氣息,如果不是遭遇在獵鷹帝國璀璨將星中最有運氣的“亡國神器”這位經歷過大起大落的高盧名將,或者還有機會在歷史上留下不僅僅只是嘲弄的身影
“大人,城外發現獵鷹軍的騎兵!”一名侍從慌亂的跑進來,得到報告的阿爾傑農卡佳正在整理自己的戰馬馬鞍。仔細的用毛刷將心愛戰馬身上的灰塵刷掉,似乎上面的一絲灰塵都是難以容忍的,短短的半年,他的頭髮中出現了不少的白色,斑斑如雪,清洗和整理戰馬,這是他用來消弭內心焦灼的一陣方式,在最為低落的那段時間,他不願意見任何人,只有不會說話的戰馬,似乎才能夠讓他沮喪的情緒恢復一些,
當初阿爾傑農朱麗婭也曾經想要勸說他從新振,知道他的行為後,悶頭說了一句“戰馬確實比某些人更加適合成為朋友,但再好的戰馬,也需要出現在戰場上才叫戰馬,躲在家裡的只有駑馬!”
這次再次帶軍奔赴帝國西部戰場,除了對於復仇的渴望,他更能夠感覺到那些來自自己背後的目光,是多麼的不屑,能夠進入帝國禁衛軍的,都是真正的京都貴族子弟,或者是從各地抽調的軍中的精銳,這些人裡邊有不少人都對於能夠出戰西北充滿了渴望,
誰都知道,帝國的最大敵人正在西部發起猛烈的攻擊,帝國的大軍在激戰,在流血,而身為帝國最強大的軍隊,卻只能每天站在瑰麗堂皇的宮殿走廊,傻乎乎的發呆,或者在某一個大人物經過的時候,昂頭挺胸的故作精神,與其說是戰士,更像是一種裝飾用的花瓶
禁衛軍不得出京,這曾經是高盧帝國的鐵律,所以禁衛軍內,也是泛動著一種碌碌無為的氣氛,既然沒有機會光臨戰場,那麼刻苦訓練又為了什麼?
但是轉機來自西南之戰,
阿爾傑農朱麗婭小姐,成為數十年來從京都帶出禁衛軍的第一人,
雖然去西北作戰的禁衛軍全部戰死,對於西南人來說,這些禁衛軍是冷血的屠夫,是挑起戰亂的兇手,是驅趕平民抵擋重騎兵鐵蹄的卑鄙小人,但在高盧京都,對於這些死在西南的禁衛軍則完全是另外一種看法,
京都人認為這些禁衛軍是英雄,他們無愧於自己的身份,用勇敢和鮮血,捍衛帝國的西北浴血不退,即使面對橫掃東部戰場的墨龍甲騎兵的叛亂,依然用微弱的兵力發起決死的反擊,面對十餘萬兇猛彪悍的獵鷹帝國軍,他們用傷痕累累的軀體堅守殘缺的西南首府一個月,他們的血融入西南那片土地,但他們的精神,卻讓所有人都記住了他們,無論是他們的敵人還是朋友,正因為如此,整個禁衛軍就像被打了雞血,渴望戰鬥,哪怕是流盡鮮血的戰鬥!
“敵人有多少人?”阿爾傑農卡佳停住手中的活,彎腰下拿起戰馬的馬鞍,顯得有些不在狀態的轉身問道,
“一箇中隊左右!”
“不用去敢管他,可能只是斥候或者引誘的部隊!”阿爾傑農卡佳神色平靜的拍了拍馬鞍上的草屑,吃過一次虧,他對於獵鷹軍的狡猾有了充分的認識,特別是對於那個叫維基亞獵鷹的胖子,簡直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但就是這樣的傢伙,毫不留情,並且堪稱完美的擊敗了自己,自從那一刻起,阿爾傑農卡佳就將自己的驕傲果斷的拋棄了,名譽和驕傲這種東西,已經不是自己這樣的人需要執著的了,
“但是大人,第二中隊長伯德隊長帶隊出擊了!”前來稟報的人臉色古怪說道
“伯德!那個蠢貨!他要去找死就讓他去吧,告訴其他人,再有擅自出城迎戰者按軍法論處!”
阿爾傑農卡佳握著馬鞍的手指咯吱作響,臉色微冷,這幫驕兵悍將對自己的不服就差沒有寫在臉上了,特別是這個伯德,仗著一個身為帝國內務次長的老爹,事事跟自己作對,自己一路忍著,難道真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