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幾千上萬的駐軍和禁軍被圍追堵截,所有的人都護著他逃竄,包括溫兆。
但最後,溫兆帶著他逃開了滄州戰場,到了舅舅處。
他以為雨過天晴,但其實,是逃入了另一個牢籠當中……
眼下像極了早前。
他必須要冷靜,清醒,而不是像早前一樣,除了逃命,什麼都沒想,這樣還會重蹈早前的覆轍。
尤其是,他逃出城中了,但溫印還在,溫印怎麼辦?
要怎麼同溫印撇清關係。
其實這樣緊張的場合,同滄州戰場不過相差半年而已,他不應當就半年時間便能這麼快在紛繁複雜中沉穩下來,就好似早前那個冗長繁瑣的夢經過後,他雖然只零零星星記得其中少許,但心境卻似是經歷過那場夢境後變得泰然。
夢裡他記得的其實不多,但李坦和李恆確實鬥了起來,鷸蚌相爭,他做了漁翁,但他的漁翁做得並不輕鬆簡單,但彷彿因為經歷過,腦海中清楚明鏡了許多。
他如果還活著,李坦和李恆兩人的利益都會受影響,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人會預設想做掉他,符合了兩人的共同利益,才會接下來針鋒相對;但他只要還活著,對他們兩人都是威脅的時候,他就會成他們兩人同時針對的一個……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魄力和抉擇,但腦海中想清楚了,就驟然勒馬停了下來。
宋時遇和周圍跟隨的禁軍都紛紛勒緊韁繩停下,錯愕轉眸看他。
&ldo;殿下!&rdo;宋時遇不知他為何突然停下,但天色未明,前路未卜,身後又有魯一直率領的禁軍,和定州城的駐軍,他們停下來等於暴露在風險當中!
宋時遇喘著粗氣,心中緊張。從定州倒戈開始,他和他率領的禁軍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們只能跟著太子,眼下見太子停下,宋時遇卻捉摸不透太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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