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的時候,正好是鍾大夫在提醒,&ldo;殿下背上這處別沾水。&rdo;
他應好。
&ldo;殿下。&rdo;鍾大夫又語重心長喚了聲。
&ldo;怎麼了,鍾大夫?&rdo;李裕這段時日也同鍾大夫熟絡了。
鍾大夫認真道,&ldo;殿下,接下來的一段時日,真要好好將養了,又是刀傷,又是風寒,我是怕殿下熬不住。&rdo;
李裕輕聲道,&ldo;我知道了,都聽鍾大夫的,好好將養,但你別告訴溫印。&rdo;
鍾大夫看他。
李裕溫聲道,&ldo;我怕她擔心。&rdo;
李裕說完,又連連咳嗽了幾聲,早前沒咳嗽還不覺得,眼下一咳嗽,身上的傷口有些撕裂得疼。
疼痛裡,李裕警醒,又朝鐘大夫提醒道,&ldo;對了,鍾大夫,如果有任何人找你問起我的傷勢,你都說是皮外傷,擦傷,尤其是禁軍中的人找你打聽,務必記得。&rdo;
鍾大夫愣愣應聲。
李裕心中清楚,宋時遇不好糊弄,一定會打探他的傷勢,他如果傷得重,宋時遇會終止這趟去定州的路,提前返回向李坦復命。
等鍾大夫這處離開煎藥,李裕伸手穿著衣裳。
後背是有些疼,但同時也慶幸,今日那一箭強弩,險些就射到溫印身上……
他不敢想後果。
但自從處了離院,反倒處處更危險。
他這一趟才從宮中出來,大病一場,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警惕變少了。
是他的錯。
李裕去到內屋時,清維正在給溫印上藥。
溫印的傷口很長,正好沿著整條胳膊內側,只能褪下一側的衣裳。
隔著內屋的屏風,李裕隱約能看到清維上藥,還有溫印退了右側的衣裳,也有聲音傳來。
&ldo;夫人。&rdo;
&ldo;有些疼,輕些。&rdo;
清維應好。
溫印咬唇,&ldo;清維,緩一緩,還是很疼,歇一歇再上藥。&rdo;
溫印說完,見李裕踱步到屏風後,溫印放下手,清維會意,夫人是不想殿下看到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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