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淳風,則是一直就倚著窗臺,站在旁側百無聊賴地看著,等待著他們施術救人結束……
最開始時,施術加害楊遠景的術士,有過一次企圖加持術陣法力影響並打斷袁尊、袁賜辛救人的過程,並殺死楊遠景。蘇淳風也沒有太過於焦躁暴戾地反擊對方,跟對方亮明刺刀,一鼓作氣重創對手。蘇淳風自信能做到這一點,哪怕是對手在數百公里之外的山城市,只要術陣的銜接未斷,蘇淳風就能在對方反應過來迅速掐斷銜接之前,將殺傷力極為強大的術法力量循銜接而過,頃刻間重創那名術士。
因為,在對方加持術陣法力攻襲而來的瞬間,經驗豐富修為極高,且心境修為更是達到醒神境界的蘇淳風,就立刻斷定了對方的修為,最高……勉強剛入煉氣中期。
對於蘇淳風來說,同等修為的術士,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裡。
不過,蘇淳風只是善意地警告了一下那名術士,讓其知難而退也就罷了。
他犯不上和那位素昧平生更無怨仇的術士結下什麼樑子。雖然楊波是他的大學室友,關係匪淺,但在不瞭解事情真相的前提下,完全沒必要去得罪那名術士。換句話說,也許還有可能,是楊波的父親楊遠景,做了什麼過分的惡事,才使得那名術士對其恨之入骨,置於死地都不快,還要讓其受盡折磨。
“手術”結束,蘇淳風與袁尊、袁賜辛一起走出了候診室。
袁賜欽則進入診療室,負責接下來對楊遠景的體症觀察,以及重新佈下術陣,維持診療室內的五行靈氣狀態,
在外焦急等候的病人家屬擁上前,急切地圍攏住袁尊、袁賜辛詢問楊遠景的情況,當得知楊遠景已經脫離危險,很快就會甦醒的訊息後,全家人都鬆了口氣,一邊連連感激,一邊跟隨袁賜辛到前院辦理住院手續以及繳納一應的相關治療費用及住院押金。
趁著楊波忙碌這些瑣碎事務,蘇淳風到側院和張麗飛一家人簡單講述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畢竟剛到這裡,就遇到了這件事,中午都沒和張麗飛家人在一起。
“唔,淳風,你可算回來了……”張開達從沙發上起來,微笑著拍了拍蘇淳風的肩膀,道:“之前聽護士說,你去了手術室協助院長搶救病人,我們沒想到會這麼久。哦對了,你同學的父親,怎麼樣了?”
蘇淳風微笑道:“已經脫離危險了。”
“那就好那就好。”
“他們這家醫院也真是的,淳風你又不是醫生,怎麼還要你去幫忙搶救病人?”徐香有些不滿地說道。
蘇淳風神情自然地說道:“患者精神狀態不穩,一直處於癲狂狀態,袁家的中醫院又向來不會去做什麼開刀的手術,注重的是針灸治療,恰好我當時在場,又是患者兒子的好友,老院長就讓我過去幫忙,控制患者不要掙扎。因為,這種帶有明顯癔症的患者,不方便讓近親家屬去控制他。”
“哦……”
張開達和徐香都了悟般點了點頭——反正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懂。
張麗飛在旁邊偷偷撇嘴,白了蘇淳風一眼。因為知曉蘇淳風的神秘術士身份,又瞭解這家中醫院的神秘,還被恐怖駭人的降頭術加害毀去了容貌,所以,張麗飛才不會相信蘇淳風信口開河的謊言。她猜測既然袁老院長都親自讓蘇淳風出手相助了,說明那位病情危重的患者,肯定是被人以術法所害。
看到張麗飛偷偷瞥來的白眼,蘇淳風無奈低頭苦笑。
徐香拉著蘇淳風的手往餐桌旁走去,一邊說道:“淳風,你還沒吃飯吧?快坐下歇會兒,中午我和你叔出去吃時,都幫你打包回來了,我這就拿去給你熱熱,人家醫院不錯,還有微波爐,方便著吶。”
“沒事,我自己忙就行,謝謝嬸子了。”蘇淳風趕緊起身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