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壺茶就得二三百塊,不禁有些不安,道:“李老闆,我是來了解事情真相的,咱們找個小地方見面就成了,何必上這麼貴的茶?”
李易笑道:“金大哥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第一次見面,又十分佩服金大哥的為人,所以也沒去什麼大酒樓大飯店,就來這喝杯清茶。不成敬意,絕對沒有炫富的意思。
金大哥在社會上交遊廣泛,對社會現實瞭解的很多,我實話實說,其實我也是出來混的,我做生意,開酒吧,裡面也有很多不乾淨的東西,跟金大哥坐在一起,我心裡有些惶恐。
不過我可以保證,按道上的規矩,我絕對沒有做過損yīn喪德的事,這一點金大哥儘可以放心。”
董川道:“不錯,這一點我也可以做證,我跟老闆在一起時間不長,但是很瞭解我老闆的為人,不是因為我給老闆幹活,就替他說話,僅以我所見所聞來看,我老闆絕對沒有做過那些能叫金大哥反感的事。”
金恆聽李易這樣說,似乎有些意外,情緒不禁有些激動,動了動身子,道:“李老闆,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爽快。實不相瞞,我來之前頗有顧慮,說實話,我心裡對你……,嗯,對你們這些個體老闆,或者說在江湖上混的人,印象並不好。
我以前也接觸過很多和李老闆同樣身份的人,這些人平時壞事做了不少,卻又總想擺出一副成功企業家的樣子來,叫我看了就很噁心。
有一次一個大酒樓的老闆,居然叫我給他寫人物傳記,都歌功頌德的東西,我當時就跟他急了,沒答應。
不過後來這事影響了我們報社的一些經濟利益,那個老闆還派人到我們報社去鬧。最後我們領導也批評了我。
不過總算是我們報社的領導還有些新聞良知,沒有開除我,但是扣了我不少的資金,咳,你看我,越說越多,話題就叫我給帶偏了。”
李易拉住金恆的手,道:“金大哥,我很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咱們有什麼就說什麼,關於吳明宇的事你就隨便問吧,我知無不言。”
金恆的手有些抖,他做記者這麼多年,遇到的人裡以虛偽的居多,今天卻遇到了李易這樣的,不禁心情十分激動。
金恆來之前,對李易在海州的做為了解了一下,發覺李易跟其它的老闆並不一樣,心裡存著對李易的好印象,這才主動要求來採訪。
等一見了面,聽李易說話爽快,絲毫不掩飾自己是個靠不良手段起家的個體老闆,甚至還直言自己的醜事,就更是喜歡。
兩人一見面,基礎就打的非常好,金恆本來是個話不多的人,平時除了工作,揭露事實,就是思考。可是今天跟李易只說了幾句話,就開啟了話匣子,話越說越多,就像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兩人說了半個多小時,話題還沒轉到吳明宇的案子上,董川舉起一杯茶,笑道:“金大哥,咱們得說說案子了。”
金恆嘻嘻一笑,道:“看我,話說起來沒完,好,李……,老弟,你就說說這個案子吧。”
李易一笑,喝了杯茶,回憶了一下,把吳明宇、陸亭候、朱長有的那件案子說了一遍。
其實案件的大致情節金恆都已經知道了,還曾為這個案件寫了好幾篇專題報導。但是畢竟金恆並不像李易一樣親身經歷,有很多內情他還不知曉。
今天李易把事情前前後後詳細一說,金恆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當聽到陸亭候吃人腦的時候,金恆啪的一聲,竟然把筆拗斷了。
金恆氣憤憤的道:“真沒想到這個富豪,居然,背地裡居然這麼變態,不行,這事我一定要寫出來。我不管他是東南亞富,還是世界富,我不管他給海州投了多少資,就算我工作丟了,我也一樣要寫。”
李易是少爺羔子出身,到了海州以後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