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到它發出扭曲痛苦的表情時。我最喜歡在關著燈的時候叫我親愛的警棍親吻你的肥肉。因為這時你的表情最朦朧,最模糊,你準備好了嗎?”
雖然天井裡沒有開大燈,但是李易仍然能看的出來。這個馬伊拓夫斯基剛才雖然在狂亂的喊叫。這時卻在微微發抖。
馬伊拓夫斯基嘶啞的乾笑兩聲。忽然一口吐沫吐在庫斯特洛夫的臉上。
李易實在是不明白這些犯人的精神狀態,也不知他們是怕還是想惹事,這些人的行為叫人感覺十分難懂。
庫斯特洛夫拉起馬伊拓夫斯基的肥手。慢慢把臉上的吐沫擦乾,笑道:“大餐開始。”
說罷退後半步,摘掉頭上的帽子,掄起警棍,狠狠的砸在了馬伊拓夫斯基的嘴上。
李易聽的清清楚楚,這一棍把馬伊拓夫斯基的牙齒打掉了好幾顆,這傢伙叫喚的不成人聲,嗚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來,身子向下一軟,頭垂了下去。
與此同時,不少犯人都隨著馬伊拓夫斯基的慘叫聲也叫了起來,或是模仿慘叫,或是大聲呻吟,或是驚聲尖叫,似乎能在叫聲獲得無限快感一樣。
庫斯特洛夫可能也是個變態,剛才說話慢悠悠的,這時一但發彪,警棍便根本不停,如同雨點般落在馬伊拓夫斯基的身上。
李易雖然打人殺人無數,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馬伊拓夫斯基被毒打,心裡也一陣一陣的緊張。
很快,馬伊拓夫斯基的手腳都被打斷了,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頭髮也被打的一片片脫落,和著血粘在他身上。
那些犯人們有的開始大哭,有的則興奮的又跳又笑,還不住的叫庫斯特洛夫打的重些。
李易不想多看,把眼光集中到了阿爾希普的牢房門前。
牢房都是鐵柵欄,藉著外面射進來的月光,李易見三層七號房的門前已經站定一人,從這個角度看很像是照片上的阿爾希普。
別的犯人有的在狂叫,有的在亂吼,有的在大哭,有的則縮在牢房裡發抖,像是一群受了驚的野獸,可是唯獨這個阿爾希普卻十分淡定的站在門前,兩隻手輕輕握著欄杆,冷靜的看著下面的慘劇。
李易知道像這種人雖然狂熱,但是既然有領袖的資質,那就一定跟常人不一樣。
下面的毒打進行了足足十分鐘,馬伊拓夫斯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身上的獄服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月光下露出了後背的紋身,不過這紋身也已經模糊了,看不出紋的是什麼東西。
庫斯特洛夫打夠了,把警棍扔在一邊,雙手叉腰,道:“我真應該把你丟到貝加爾湖裡去,叫你跟水怪玩個痛快,不過我這個人信仰上帝,我十分仁慈,尤其是對待一個肥豬一樣的胖子。
另外如果你的肥肉被凍成一團一團的,那可真不好看,我也不想你汙染貝加爾湖的美麗,你說是嗎?像你這樣的人,最適合被丟到垃圾堆裡,叫野狗去舔的你屁股。”
庫斯特洛夫接過手下人遞上來的手巾,擦乾了手上的血跡,又恢復了原來的語氣,淡淡的道:“把他送到醫務室去。”
手下人答應了,拖著馬伊拓夫斯基出了鐵門,地上被拉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庫斯特洛夫把帽子戴好,又整了整衣服,自言自語道:“在這種季節,能活動一下筋骨真是好。”
有手下人用粗大的拖布來擦地上的血跡,庫斯特洛夫則在天井裡繞著圈,用警棍敲打著鐵欄杆,最後又一層一層的上了樓梯,邊走邊敲,同時說道:“你們這些人再要是擾我睡覺,我就叫你們每人都嘗試一下。放心,我花樣多的很,在這方面我向來不缺乏創造力。就看誰幸運中頭獎。
你們這些一腦袋大便的傢伙可以動用一下你們卑賤的想象力,如果我真要是把我的大傢伙插到你們的屁眼裡。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