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時良也是赤扈南侵以來天下有數的名將之一。
自統兵前往魏州之初,韓時良率部在太行山西麓組織兵馬抵禦胡虜,就立下赫赫戰功,之後率部護衛魯
王、楊茂彥等人南撤,與胡虜大小數十戰,也是敗少勝多;兩次淮南會戰最終都能獲得勝捷,韓時良兩次都能率部成功守住壽春,更是誰都不能否認的關鍵性因素。
逃京事變發生之後,潛邸系遭到一定程度的清洗,但朝中仍然有一部分官員相信紹隆帝仍有親政的機會。
最為關鍵的原因,不是葛伯奕、葛鈺、魏楚鈞一系率部佔據浙西,也非高峻陽、高峻堂一系與司空府向來不睦,而是韓時良在逃京事變後仍然牢牢坐在淮東制置安撫使的位置上。
在收復河洛、鄭汴等地之後,司空府重新回過頭來權衡、梳理內部錯綜複雜的關係,淮東實際上要遠比東川、西秦敏感得多,甚至都比葛伯奕、葛鈺以及魏楚鈞、羅望等人暫時竊居的浙西這個問題更加突出。
因此朝中有人倡議還都汴梁,史軫、韓圭等人就有意無意將矛頭指向淮東,就是想看,或者迫使韓時良做出反應,然後司空府再予以應對。
史軫、韓圭都沒有想到韓時良的反應會是如此乾脆利落。
陳子簫乃是行軍軍師祭酒,實際主持軍情參謀司,地位已在其他都統制之上,軍中也僅有徐武磧、王舉二人能在資歷上穩穩壓過他一頭。
韓圭此時更是徐懷身邊最為核心的謀臣。
徐懷著陳子簫、韓圭二人同時代表他跟隨韓確前往楚州面見韓時良,也是充分表現他對韓時良統兵坐鎮徐州的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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