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籌劃的一百餘公里磁懸浮專案的一部分,但是因為各種爭議,一直遲遲沒有透過驗證,後續計劃就沒有辦法繼續。
但僅僅是這30公里的路段,造價就高達110億,平均每年虧損數億。
而事實上,當速度提高到四百多公里時,列車面對的最大阻力,已經不再是鐵軌的摩擦力,而是空氣阻力,所以磁懸浮超高速列車,有點窮途末路,它的改進型,就是馬一龍在力推的真空管磁懸浮超高速列車了。
這種設計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有了理論設想,不過目前還沒有人能夠將其變成現實。
不過陸振國向來覺得,很多東西不驗證一下,是不知道有沒有缺陷的,一些投資就算是會賠錢,也值得去嘗試一下,很多成果,都是在這個驗證的過程中取得突破的。
所以他問南冥要不要支援。
然後他就聽到南冥道:“不用了,因為我已經建成了。”
“你建成了?”陸振國一愣,“在哪裡建的?就是你之前說的在研究所的下方嗎?建了多長?十公里?”
“從青陽到東濱市,全長312公里,正好做青陽大學的校際班車。”南冥道。
“咔嚓”一聲,陸振國失手就把自己的手機,丟到地上去了。
……
尚方是青陽大學一位普通的講師。
在青陽大學當講師,已經有兩三年了,是青陽本地人。
雖然經過了海外留學鍍金,但尚方其實是一個戀家的人,所以在學業結束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就回到了老家青陽,陪伴年齡越來越大的母親。
不過在青陽呆了兩年之後,他所在的院系,就整體搬遷到了東濱市,尚方就不得不隨著一起改變了工作地點。
尚方屬於老來得子,父親早逝,母親年齡大了,他一個小小的講師,又人微言輕,就算是對搬遷頗有微詞,也不能說什麼。以現在各大學校的政策,他就算是離開青陽大學,也找不到更好的學校了,所以他不得不開始了兩地奔波的生活。
每個星期,他都會買好火車票,坐上四五個小時的火車,回到青陽,陪母親幾天。
每週如此,來回的路上需要消耗十多個小時,尚方把這十多個小時,稱之為“死一般的折磨”。
在整個青陽大學,像他一樣的教師和學生,還不知道有多少。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大概就是為了生活、工作而奔波時,那把生命都浪費在路上的體驗了。
像青陽這種城市還好一些,畢竟稍小一些。到了京城這樣的超級大都市,很多人過著朝五晚九的生活,早晨五點起床去上班,坐上兩三四五個小時的車,到達工作的單位,然後晚上再乘坐兩三四五個小時的交通工具,回到自己的家,和妻子、兒女見上一面,洗洗刷刷就睡覺了。
有些人甚至戲稱說,家就像是個旅館,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反而沒有在路上的時間長。
而現在,這些逃離了超級大都市,來到這種二線城市發展的學者、知識分子們,也開始感受這種痛苦了。
青陽大學的搬遷,雖然是為了得到更好的發展,但首先就割裂了很多人的生活,傷害了很多人的感情,產生了諸多的隱患。
好在,大學的教學任務還是比較少的,教授、講師們大可以合理地安排自己的時間,但也有海量忙得發瘋的科研狗,因為科研任務太緊,一個月、兩個月都沒有時間回來一次。
懶神科技自然可以買下大批房產,把他們旗下的人都安排的妥妥當當,但是整個青陽大學那麼多的教職員工,就連懶神科技都沒有這個能力將他們安置下來,當然,也沒有這個義務。
而絕大部分的教職員工,其實也沒有經濟實力,在同樣寸土寸金的東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