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不準……”梁和修一把扯下矇眼布巾,正想怒斥一頓,一瞧見是二兒子,臉色立變。“你來幹什麼?”
“摔斷腿,是嗎?”司徒烈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的腿一眼。
“我不能痊癒嗎?”梁和修惱羞成怒。
“我根本懶得管你,你愛耍什麼把戲,我向來保持沉默,不是嗎?”司徒烈冰冷的眼神掃向兩名驚恐的婢女。“還不滾出去,等著送死嗎?”
她們尖叫一聲,趕緊離開。
“你到底有什麼事?”梁和修不耐煩的問。
“解藥!”他直接道。
梁和修眼神一閃。“什麼解藥?你在說什麼?”
“明人眼前不說暗話,你卑鄙無恥的勾當我一清二楚,把解藥交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他冷聲威脅。
“司徒烈,搞清楚,我是你爹,不准你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梁和修憤怒的吼。
“把解藥給我!”他逼近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梁和修退後一步。
“你不要逼我對你下狠招,我不是大哥!”司徒烈冷酷的說,拔出佩劍便抵住他的脖子。“我數到三,若不把解藥交出來,我就削掉你一隻耳朵!”
“司徒烈,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孽子!”
他森冷的一笑,“……三!”話落,手中的劍輕輕一揮。
“啊——”梁和修慘烈哀嚎。“你沒有數!你直接喊三!”
“我忘了!”司徒烈冷酷的一笑。“接下來是另一隻耳朵。”
“我沒有解藥!那是沒有解藥的!”梁和修驚聲大喊。
“你下了什麼毒?”
粱和修沒有回答。
“快說!”他怒吼,手中的長劍散出陣陣寒氣。
“是『一睡不醒』!中毒的人會一直沉睡,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梁和修驚慌的喊。“我本來是要讓你大哥服下的,這樣他就不會死,也不會背叛我!”
“解藥!把解藥交出來!”
“我沒有解藥!”
司徒烈丟了一個糕點在地上。“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就把這個下了毒的糕點塞進你嘴裡!”
“我真的沒有解藥,楚流雲沒有給我解藥,是真的!”
司徒烈按住他的頭,將他壓向那塊糕點。
“不……不!我真的沒有解藥,是真的……唔!嗯嗯嗯……”梁和修閉緊嘴巴拚命掙扎著。
“你真該死!連畜生都不如!”司徒烈恨聲說道,極不情願的放開他,知道他真的沒有解藥。
“你……你這個……”梁和修又氣又懼的瞪著這個兒子。“早知道你這麼不孝,一出生就應該掐死你!”
“哼,你應該覺得很光榮,因為我很像你。”司徒烈怒極反笑。“對了,你摔斷腿,是嗎?”
梁和修一震。
“你想幹什……啊——”再次慘叫。“你打斷我的腿!”
“你自己說的,你摔斷腿了,我只是如你所願。”司徒烈冷笑著轉身離去,對於身後的哀嚎慘叫完全聽而不聞。
司徒烈站在床邊,望著沉睡的姜小路,一會兒之後走出臥房,眼神冷冽遠望。
司徒逸跟著走出臥房。“烈,結果如何?”
“是一睡不醒,據說中毒者會就此沉睡,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他低低的說:“毒藥是楚流雲給的,他沒有解藥。”
司徒逸震驚的癱靠在牆上。“我真不該帶他們回來的。”
司徒烈無言,現在說這些太遲了。
“我去找楚流雲。”司徒烈面色陰沉,“逼他交出解藥。”
“楚流雲狡猾又詭計多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躲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