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想不出怎麼回事。薛維琦和沈矜節交往,就是要縱橫在錢莘錢菀之間。”
曾警官有點頭大,“翅膀娘到底想做什麼?!弄得這麼亂。”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現在卻覺得,齊家不是傻子,錢家也不是蠢蛋,他們絕對也是做了什麼。我趕回去再說吧。”湛明嬋報了一下自己的車票和到站時間,收了電話,打理好行李的當口,發出去的傀儡信也一一回到了她的手中。
十封信,她拆開一一看了後,不由重重一嘆。
提起沉重的行李,這位姑娘很快就奔向火車站。
湛家主宅。
湛修慈放下電話,叫來湛明磊,一邊提筆利落地在紙上寫字,一邊說:“待會按照這個去車站接你妹妹回來,她帶回來的行李多。”
湛明磊驚喜道:“妹妹要回來了。這下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湛修慈看了他一眼,湛明磊尷尬道:“當然,父親也可以放心了。”
“她在外面活動我沒什麼不放心的,我的女兒,湛家的弟子,若是連一點防身之術都使不出來,哼。”湛修慈冷道,“接到人別拉回家,帶她出去
吃飯。拖到九點拉她回主宅。別放她去公寓那邊,更不能讓她見那個曾警官。”
“是。”湛明磊知道父親又要對妹妹耍手段,偏偏這個執行人還是自己,也是糾結,小心道,“今晚您是要……”
“齊惠風給我開了一場鴻門宴,還帶著他的兩個女兒。我準備帶你大哥去一趟。”
“帶著兩個女兒,那是示好啊。”湛明磊知道父親早就下定決心要讓大哥和齊惠風的親女聯姻了。
“是催促我給他點面子,他都拉著他那個深藏不露的寶貝女兒出來見人了,我總不能還大咧咧地放著我的女兒跟野馬一樣在外頭亂奔。”湛修慈哼了一聲。
湛明磊索性打破沙鍋問到底,“兒子有一事不明。父親現在到底是想讓妹妹查案,還是不想讓她查案呢?若是後者,為何父親還會放妹妹去那邊調查,暗中提供各種便利,任妹妹予取予求。可若是前者,那今晚又是……”
湛修慈淡道:“她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能做成什麼,不能做成什麼,都不是她能決定的。齊家那邊也是一樣。”
湛明磊打了個哆嗦,再一次感覺面前這個和自己有最最親近血緣關係的人,心思竟是如此可怕。他替妹妹擔憂,為她天真的正義,為她純真的信任,她甚至不知道她所信賴的人本就是一份主動送上的特別“禮物”……
但就算是再同情妹妹,心裡也不得不承認,比起自己,妹妹的生活壓力要小得多。至少他們老子是從不會拿女兒當沙袋去撒氣。何況,自己身為湛家人,身為眼前這個人的兒子,榮辱與共,除了服從外,他還能如何呢?
拿起桌上寫著列車抵達時間和車次的便籤,湛明磊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啪!
錢菀捂著臉倒在床上,嗚嗚地哭起來。
錢憬揪起錢菀,抬手又是一掌,罵道:“我真想打死你這個不長腦袋的蠢貨!”
錢菀放聲大哭,一句話都不敢頂。
錢憬氣急敗壞地在房內徘徊幾步,門一響,齊音徵已經信步走來,滿臉堆笑,“別說當著外人的面,就是當著親戚的面,這麼打孩子,對孩子的心靈也是很大的挫傷。”
錢憬怒道:“我恨不得打死她!她未經我的同意做出這種事!”拎起錢菀,劈頭蓋腦地罵道:“你若是覺得錢莘有詭異,拿了證據就直接交給我!我是這個家的主人,是你們的父親!難道我還解決不了嗎?難道家裡的事還需要社會去議論嗎?別的不說,看看公司股價這幾日成了什麼樣子!看看董事會那幫老不死的對我和你媽媽的質疑!看看咱家那幾個商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