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說,“別哭……”
心口被重重一撞,有什麼東西從心房如羽毛輕輕躍過。
喉頭乾澀,他中了噬歡,她聽南玥說過,噬歡的藥性極強,一般人都無法抵禦它的藥性,甚至會使人喪失意識,全憑身體本能索取……
可是他卻剋制住噬歡的毒性,停下來笨拙又柔情的安撫她,他在她裡面雖沒有出來,卻真的沒有再動,她甚至,甚至能感覺到她粗長上根根跳博的筋絡……
一滴滴滾燙的液體砸在她裸露的面板上,薄柳之背脊微震,抬眼看去,他此時已滿頭大汗,鼻息間的粗氣濃而烈,一雙鳳眸怒紅,太陽穴兩邊的青筋正奮力衝擊著想要跳出來。
“拓跋聿……”薄柳之難掩驚恐的叫了他一聲,一顆心早已被滿滿的震駭懾住。
聽見他喚她,聲音細細柔柔,拓跋聿低吼一聲,一拳砸在她身側的褥子上,健壯的身子猛地落下,重重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
俊顏埋進她泛著馨香的脖頸,深深的嗅著,卻始終不見動作。
一觸上他身上的高溫,薄柳之被燙了一下,耳際他炙滾的呼吸撲在她的脖子上,溫度越來越高,她甚至聽見到他身上的骨頭都在發出噗噗的響聲。
她慌了,那種慌似是從心臟的位置蹦出,她知道她不能眼看著他在她面前出事,否則,她也不會義無反顧的跑回來。
自知不能在拖下去,薄柳之果決的抱住他的肩膀,偏頭吻住他溼漉漉的耳垂,低低道,“給我……”
拓跋聿猛地抬頭,與她四目相對。
薄柳之半闔上雙眼,傾身含住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過他的唇,並試著探進。
只一瞬,拓跋聿立刻反客為主,恢復了之前的勇猛強悍,勾住她的嫩舌,抵死纏綿,汲取她口中如蜜般可口的汁液。
身下更是如獲了可肆無忌憚通行的印鑑,綿長而深刻的進入,在她花房裡勾勒耕耘,繳出一股股熱潮。
“拓跋聿……”不同於之前的疼痛,這次帶了點點難以言喻的舒爽襲便她的全身,薄柳之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喚著他的名字。
拓跋聿便化身為猛虎,雙手從後往下,捧起她圓潤而富有彈性的臀瓣,抬高,勁實的腰肢奮力挺動,每一下的進入都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頂端,繞動。
“嗯……”只覺得全身被電流擊中,腹部一片火熱,薄柳之大口喘息著,唇舌間的廝磨將她的驚顫聲密密堵住,不知是心境放開,還是怎麼。
她只覺得痛意一下子消散,餘下的除了刺激便是一汪難言的陌生的麻酥感,引得她不受控制的高叫了起來。
霎時,房間被女子柔媚入骨的顫叫聲和男子剛強的粗吼聲盈滿,奏出一曲一曲旖旎嬌糜之曲,惹得房門外偶過的房客面紅耳赤,口乾舌燥,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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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景,三日後我便穿著這件粉衣進宮給太皇太后賀壽可好?”薄書知眉含淺笑,柔聲問。
祁暮景眸中溢位溫柔,輕聲道,“恩,知兒穿什麼都好。”
“就會哄我開心……”薄書知面帶嬌羞,嗔嗔看他。
湘兒看兩人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摸樣便掩唇偷笑。
薄書知面頰一紅,瞪了她一眼,嘴角卻揚著溫和的笑意,“湘兒,不準笑!”
湘兒立刻止住笑,乖乖低著頭。
祁暮景俊逸的臉龐露出分笑意,探手一把將她拉坐在膝上,俯身過去。
薄書知俏臉一熱,羞赧的避開他湊過來的唇,看向湘兒,“湘兒,你去廚房將早些時候我給侯府熬得銀耳蓮子羹送過來。”
湘兒一愣,不記得她早些時候有熬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