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馮司令對佟家的忠誠,段玉豪你的寶押的太錯了,所以就註定你不會成功。”
段玉豪沒想到佟沛東會說這些,而且佟沛東大體上也說的差不多,但是他還是沒有太大的驚慌,他愣了一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所有的人都愣了,不明白他為什麼笑。
過了一會段玉豪才收住笑,他看向佟沛東,“三少果真是年輕氣盛,有魄力,都說三少是最像老督軍的,看來是一點也不假,不過三少您不用急,我今天來帶馮國正,是有足夠的理由的,而且我還要等幾個人來,他們不來事情沒法繼續。”
佟沛東有些輕蔑地看向段玉豪呵呵笑了兩聲,然後正色道,“好了,段玉豪別在裝了,就算你再做垂死的掙扎,也不會改變現狀,我今天就是要替佟家軍清理門戶的,我不會允許一個叛軍從佟家軍出去,任何人也不行。”
段玉豪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默許地點點頭,但還是很輕鬆地道,“三少,何必著急呢,我說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相信很快就會到了,不如等她到了,咱們再好好談也無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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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房間只有筆尖觸在紙上的聲響,伴隨著靜靜的呼吸聲。
風吹起窗簾刮進屋內,很清涼的感覺。
馮靜恩赤著腳散著頭髮站在畫架前,她的筆下是一條街,兩邊都沒有盡頭,路上鋪了一路的樹葉,就像那年在英國的時候一樣。
她還在佟家,佟沛東不讓她回英租界,她便鬧,佟沛東讓人拿來了畫架,她就一直畫一直畫,地上鋪滿了很多畫好的,與其說是畫好的倒不如說是被她畫廢的,因為在她筆下的每一副畫都很出彩,可是卻在最後被她破壞了,就好像完美的臉上突然多了一顆痣似的,大大地影響了美觀。
佟沛東這幾日並沒有時間管她,她也正好落得清靜,在佟家沒有人敢來輕易地惹馮靜恩,因為佟天的事蘇秀珍對馮靜恩有些偏見,現在正是不待見她的時候,不過這樣挺好,馮靜恩自己落得清靜了。
天天進進出出的事除了宋媽她們之外,她這院子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進來的。
房間裡散發著一股墨香的氣息,馮靜恩站在畫架前,突然覺得胃裡像是有東西在翻滾,忍了一下沒有忍住,最後馮靜恩連忙捂著嘴跑到外面。
響翠這時候正好回來了,她看上去有些慌張,在她看到馮靜恩正在狂吐之後,忙過去輕輕地拍著馮靜恩的後背,看到馮靜恩這麼難受,她的表情更加糾結了。
馮靜恩吐了一會之後什麼也沒吐出來,這幾日她的胃口一直不好,吃不下東西。
馮靜恩吐完之後站起來,響翠也跟著站起來,她看了一眼響翠,瞅著響翠一臉的愁容。
馮靜恩邊轉身往屋內走邊道,“苦著一張臉做什麼?又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了?”
馮靜恩這一問響翠才敢說,響翠轉身追上馮靜恩急急地道,“大小姐,剛才我從前廳來,我聽到一個當兵的對夫說,請她去審老爺的事,這會夫人可能已經上車了。”
響翠的話落,馮靜恩的一隻腳停在門外,另一隻腳踏進門內還沒放下,她轉頭看向響翠,秀眉擰在一起,“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當然,我聽的很清楚,夫人聽後急急忙忙就走了。”
馮靜恩抽回腳,邊走邊道,“快,響翠,讓人備車咱們跟在夫人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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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等什麼人,段玉豪你還是為自己打算打算吧。”佟沛東對段玉豪一臉的嫌棄,這樣的人不除,留在軍中也將會是一個隱患。
段玉豪一點也不急,反而笑呵呵地道,“三少您別急,接下來的事情您肯定會感興趣的,而且我敢保證這保準是您沒聽過的故事。”
佟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