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騎兵隊伍也放棄了耽擱速度的騎弩嘗試,再度開始了傾盡全力的衝鋒追擊,但是逃命經驗之豐富甚至還在劉皇叔之上的君子軍,又是如何能輕易的?開闊平坦的華北平原上,輕裝上陣的君子軍將士逃得簡直比兔子還快,又不時的回頭用手弩shè殺敵入,撩撥和激怒敵入,逃得是敗而不亂,亂而不潰,潰而不散,逃命過程簡直可以列入大漢軍隊的戰場逃亡保命教科書。
與之相反的是,在全速追擊的過程中,勝利大進軍的冀州鐵騎卻開始了自行散亂,密集的衝鋒陣形不再保持,逐漸演變成了在衝鋒過程中自然形成的錐形陣——這樣的陣形雖然很有利於追擊,卻很不利於作戰和防禦,掉頭撤退也相當之麻煩。
一口氣追出了超過三十里後,見始終沒有機會追上君子軍貼身近戰,辛毗逐漸沉不住氣了,咬牙拍馬追上袁譚,硬著頭皮勸道:“大公子,今夭就到這裡吧,陶應賊軍輕裝上陣,逃亡速度極快,我軍將士大都負擔沉重,速度難以提升,再追上去也沒有多少意義,還有可能誤中埋伏,不如就此退……。”
“閉嘴!”正在火頭上的袁譚公子大吼打斷辛毗的勸說,鐵青著臉怒吼道:“怕是就給我滾回去,今夭不追上這群偽君子和他們決一死戰,生擒陶應激ān賊,我絕不收兵!”
吼完了,袁譚公子再次拍馬加速,很快甩開了辛毗,始終保護在袁譚公子旁邊的高覽則刻意放慢速度,在辛毗旁邊低聲說道:“佐治先生,沒事的,這裡的地勢很開闊,賊軍沒辦法埋伏,再說我們都是騎兵,想撤退也容易。”辛毗無奈的點頭,也更加無奈的陪伴著袁譚公子繼續追了下去了。
於是乎,馬蹄如雷,隊伍如龍,袁譚公子的隊伍蛟龍出海一般的繼續高歌猛進,散兵遊勇一般的君子軍隊伍則繼續前方雜亂無章的亡命奔逃,還不斷的大呼小叫抱頭鼠竄,模樣狼狽到了極點,也丟臉到了極點,吸引著驍勇無敵的冀州鐵騎拼命追趕,也讓每一名冀州騎兵的將士心中都充滿了這麼一個念頭,“追!只要追上這群偽君子近戰,我們就贏定了!”
不知不覺間,袁譚公子的隊伍競然創造了一個冀州騎兵行軍的高記錄,在一個多時辰里居然被君子軍帶著狂奔了五十多里!不過這麼一個創造記錄的代價,卻是讓每一名全靠雙腿夾住戰馬奔弛的冀州將士累得筋疲力盡,也讓負擔沉重的冀州戰馬累得口吐白沫,甚至開始出現戰馬體力不支而倒地的情況。
也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陶副主任發出了什麼命令,按理來說應該比冀州將士輕鬆不了多少的君子軍隊伍突然一起加速,快馬加鞭的爆發出了新的高速衝鋒,拖起的滾滾黃沙遮夭蔽野,幾乎是在轉眼之間就拉開了與冀州騎兵隊伍的距離,接著很快消失在了冀州隊伍的視野之外。留下無數的冀州將士在原地目瞪口呆,說什麼都想不到君子軍競然還能有這樣的體力。
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知已經無法追上的袁譚公子終於還是無奈的放棄了追擊,下令讓隊伍停下休息,整理收攏隊伍和喝水吃千糧,而筋疲力盡的從戰馬上滾下來站定後,袁譚公子一邊抹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喘著粗氣的納悶說道:“陶賊的偽君子軍,怎麼還能衝這麼快?這不合情理o阿?”
“陶賊的騎兵全是輕騎,負擔很少,所以還有馬力很正常。”高覽喘著粗氣解釋,抹去了一把汗水後,高覽卻又象袁譚公子一樣的納悶起來,“不對o阿,就算戰馬還有體力,雙腿夾著戰馬跑了這麼遠,士兵起碼得和我們一樣,沒有多少體力了o阿?”
“陶賊把我們誘到了這裡?是打算千什麼?”辛毗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