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忽然想起大詩人白居易為楊玉環所作的《長恨歌》來,最末的四句可謂是千古絕唱,想到這裡輕輕的就吟唱了出來:“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周娥皇笑道:“想當年,唐玄宗也是一代明君,卻為了楊玉環不上早朝,後宮之中唯有楊玉環,哪裡還有其他的嬪妃宮女。”
李御也笑道:“先祖也是如我一般,痴戀美人,絲毫不把江山社稷放在心上。”
周娥皇飲下這杯酒後說道:“這話要是父皇和母后聽到了,又要訓斥你了。”
“唉,如果父皇要把這皇位給了七弟,我就可以與你寄情山水,夫妻恩愛比翼齊飛。”李御長嘆一聲說道,“但是七弟從善年歲更小,父皇是不放心的。”
此時,周娥皇已經微醉了,看著李御少年英俊,她招招手屏退了所有的侍從,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腳步踉蹌的走到李御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李御聞到了她如蘭的吹氣中一點點酒香味兒,伸手攬在她的腰間,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又在她的香唇上一吻。笑著說道:“若是要讓我選,江山美人,看來我只能選你,因為我沒有能力又管得了江山,又護的好美人。還不如就把你擁在懷裡,醉生夢死也就是這一生了。”
周娥皇忽然深深的看了李御一眼說道:“夫君,你此前說過很多次,曾與我在夢中相會。我一直都以為你是痴戀我而說,但是現在我忽然覺得我們真的前世見過,也許就是在你的夢中吧。你說說,你的夢中,我是誰?”
李御此時也已經醉眼朦朧,恍惚之中又看到了那個微胖的絕美女子柳蝶衣,四五年過去了,但是柳蝶衣的容貌無時無刻不在,這個與周娥皇長相完全一樣的女子,真的是轉世的周娥皇嗎?李御伸手在周娥皇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果然是肌膚似雪的柔滑,情之所至又吻了她一下。被連續吻了三下的周娥皇,已經是嬌軀微顫,她的俏臉紅暈更重,倚在李御懷裡,抬頭看著他說道:“你快說,我到底是誰呀?”
李御輕輕的說道:“在那個夢中你叫柳蝶衣,與好幾個年歲相仿的孩子,你們在一起嬉戲。我第一次見你,就被你與那柳蝶衣的容貌酷似震驚了,這就是緣分,父皇和母后也選定你做我的妻子,那時我就心中歡喜無限了。”
“柳蝶衣?”周娥皇今天喝了太多的酒,又被李御擁在懷裡,俏臉和櫻唇被他輕吻,神態越加的嬌柔,同時腦子也有些恍惚了,“這個名字很好聽,我就是你的柳蝶衣了。以後五人的時候,就叫我這個名字吧。”
李御點點頭說道:“好,本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叫做柳蝶衣的。我們輪迴百世,也是恩愛的夫妻,不管你是周娥皇,還是柳蝶衣,都是我永遠的愛妻。”
周娥皇用力點頭,在李御的懷裡仰頭看著他,把手中的一杯酒遞到李御的嘴邊說道:“夫君,這杯酒我剛才喝了一口,此時你再喝一口,我們永世都做夫妻。喝完這杯酒,我給夫君跳舞。”
李御喝了酒說道:“你跳舞,我就再填一曲詞吧。”
“那更好。”周娥皇說著起來,喚來一個內侍,讓他把樂師們找來。
不一會兒,十幾個樂師來到,在一側的林子下坐好。
李御走到鋪著紙的桌子前,略微想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填了一曲詞:“銅簧韻脆鏘寒竹,新聲慢奏移纖玉。眼色暗相鉤,秋波橫欲流。雨雲深繡戶,來便諧衷素。宴罷又成空,魂迷春夢中。”
這首詞寫盡了李御對周娥皇的痴戀,也寫盡了他二人的恩愛之情、迷戀之意。周娥皇看完之後,臉上也是更加的羞澀無比,叫樂師們奏一曲《菩薩蠻》,然後她舒展衣袖,隨著樂曲舞動,輕輕唱著剛才李御的這首詞。
忽然,有人急匆匆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