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搖搖頭說道:“沒有,老陳出門時並沒有說去哪裡會什麼人,我對這些一向也都是不過問的。”
張澤池明白田青說的是事實,保密局的家人只要不是局裡的人,一般都不允許過問局裡的事情,這是保密條例上規定的。不過,張澤池依然發現田青的屋子裡有收拾東西的跡象,於是又問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裡?”
田青想了想說道:“不瞞您說,我家老陳有一個朋友透過關係,這幾天就要調到南京了。這事,老陳給孟站長也報告了。”
張澤池當然不知道這事,可是為什麼在即將調走的時候卻神秘的失蹤了,而且是在會見朋友的時候。張澤池幾乎可以肯定陳景瑜今天見的人,應該就是那個來自南京的人,這很好查到。只要南京站的人調查一下,就可以知道陳景瑜今天到底見的是誰。但是,張澤池馬上想到,給鄧東進副站長打電話的應該就是這個人,如果這個人劫持了陳景瑜,是不會立即告訴保密局臨江站的,除非這個人藝高人膽大到根本不在乎保密局知道陳景瑜被劫持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保密局雖然沒有軍統時期的威力了,可是多年在戴笠的薰陶下已經形成了嚴密的體系,能力還是很大的。
張澤池見再也得不到什麼了,就告辭回了站裡,然後把這些都彙報了鄧東進,恰好孟昭然也回來了,他們兩個人又把所有的事情向孟昭然作了彙報。
孟昭然也感到奇怪,他看著兩個人說道:“前天,陳副站長才告訴我,他已經準備調到南京去了,這事還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怎麼今天就出現了這事?難道是他當年在東北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追殺到這裡了?那麼,能是什麼人呢?這些人的膽子太大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