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放下李晨和表妹畢鳳英去姑姑家不提,說說柳蝶衣跟著二師兄之後的事情。
出了茶樓,他二人向左走,大約走出一里地後,一拐彎進了一個小巷子,又走了幾十步,有一棟門臉,看著非常的幽靜。門臉的上方是一塊水泥的橫面,刷著白漆,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幾個蒼勁的隸書:“中華體育總會北平分會”。
原來這裡是北平的分會地址。
一進門,是一塊大約能夠容納三百多人的操場,顯然是體育會里的學員們上操或者鍛鍊的地方,因為有一圈可以讓四五個人賽跑的跑道,還有單槓、沙坑等確實看著是體育運動的場地。左邊是一個三層的樓房,建的很正規,似乎是教學樓,右邊也是一棟樓,但是有五層高,而且底層的門面是通透的窗子,隱約可以看到一些桌椅之類的,很像是一個食堂。上面的四層窗戶緊密,而且還有對外的涼臺,幾個涼臺上還搭著細細的繩子,上面掛著衣服之類的。這棟樓應該是用作學員們休息的宿舍。正面就是一棟三層的、看著很寬的樓了,那是這個分會的行政樓和室內訓練的場所。
柳蝶衣跟著二師兄直接進了這個行政樓,然後在右邊的樓梯停了一下,可以聽到地下室裡傳來很大的呼喝聲。兩個人趕緊順著樓梯下去。
這個地下室也是訓練場,但是與那時一些用來體育訓練的場館很不同。在寬大的場地上排列著一些用於提高身體機能和肌肉的各種器械,就如我們現在所見的啞鈴、拉昇裝置等一樣,有幾個年歲在十四五歲的男孩正在那裡練著。最特殊的就是三個很大的籠子一樣的東西,四面都是用繩索結成網狀的,但是底下卻是一塊平整的墊子,而且這個墊子是不能移動的,牢牢的固定在繩索網下。幾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幾乎是光著身體,正在三個籠子裡打鬥,他們都穿著標著數字的短褲。汗水從他們的頭上、身體各處流淌下來。
兩個人走到一個擺放在牆角的桌子前,桌前坐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他的神情冷峻,手裡端著一杯水,眼睛看著在繩索籠子裡打鬥的情況。他應該看到或者感覺到柳蝶衣他們過來了,但是卻絲毫也沒有看他們,還在認真的觀察著正在打鬥的兩個青年男子。
因為這個老年男人沒有說話,所以柳蝶衣和二師兄也只好立在他的身邊,眼睛也看著那些人打鬥。
大約過了十分鐘,老者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水,這才轉過頭來看著柳蝶衣,開口問道:“你到哪裡去了?出去跑步用了這麼長的時間呢?”
“爹爹,我,我遇到兩個朋友,很說得來,於是去了一個茶館裡喝茶。”柳蝶衣輕聲說道。
“咱們到這裡也就一個多月,你哪裡來的朋友?”老者又問道,“你該知道我們這次來是幹什麼的吧,不要被其它的瑣事耽誤了。我對你要求嚴格,是為了你將來在格鬥場裡保住性命。這是不能當做兒戲的大事情!而且,你也知道我們是來報仇的,如果你這次也打敗了,那麼你姐姐的仇,咱們柳家搏擊的名聲也就徹底毀了。”
柳蝶衣不敢說話,看著父親的臉。
這位老者叫做柳大成,是河北滄州人,祖傳的武學造詣很深,柳家本來就是滄州武學世家。十八歲的時候,柳大成在父親的鼓勵下,外出遍訪國內武學各門派,以武會友的又大大提高了自身的武學修養。後來,他在津門看到了一次霍元甲與俄國大力士的比武,深受震動,霍元甲高深莫測的武功很快就打敗了那個俄國大力士。但是,柳大成打聽到霍元甲並不是一個很:()帥哥靚妹鬧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