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辜負了丁小魚的一片深情。這些男寵,就贈與世子爺吧。他們不僅樣貌絕色、個個還精通琴棋書畫。就連刺繡、縫補也不遜於尋常女子,況且他們的骨子裡也是個個願意保家衛國的好男兒,還請世子爺善待他們!
一封冰釋前嫌、又暗含山盟海誓的信箋。使得韓諾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動與快樂。
他從來沒有這麼激動、興奮過。
心中興奮難以言說的韓諾,突然轉過身便一把將身側的季四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季四,“!!!”
韓諾從未像今天這般失過分寸,如今見他無比激動的架勢,季四是一陣兒無比的驚愕與意外。
“季四,她終於承認了。她終於隨認她的身份了。從今以後,並且她再也不會躲避、不再逃了!”韓諾緊緊的擁著季四。由於內心無比的激動,他語無倫次且激動的說道。
當季四看到韓諾手中信箋之上赫然寫著的“丁小魚”三個字時,他方才如夢初醒:原來,薛念竟然是丁小魚,丁小魚竟然是薛念!
由於無比的震驚,季四愣愣的杵在原地竟是半天沒有動一下。
在一陣兒宛如暴風驟雨般的激動與興奮過後,韓諾卻是又擰緊了眉頭做沉思狀。
“主公,既然丁姑娘都願意與您相認、也同意不再躲著您了,您怎麼還這麼愁眉不展的?”反應過來的季四面帶疑惑的問道。
“正是因為本世子不能辜負了她的信任,所以才會這麼擔心。”韓諾屹立在窗前,一張俊逸的臉龐之上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世子爺是在怕?”
“對,本世子是害怕會再傷害到她。本世子已經傷害過她一次,已經讓她絕望過一次。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本世子得好好的保護著她。”韓諾說此話時將一雙幽沉的目光眺向窗外。此刻,顧丹娟正在同幾名婢女歡樂的捉秘藏,微風將她飛揚的群擺吹起,也將她那張刁蠻、任性的臉龐送入韓諾的眸底。
從她來到軍營的那一天開始,便每天一套衣裙、每天一種髮式、每天一種妝容,且每天她還故意在他的營帳前逗樂、玩耍,韓諾知道:顧丹娟做的這一些,無非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罷了。
“傳我的命令下去,一天二十四個時辰,全力保護好薛念!”在盯望著她的身影有好大一會兒後,韓諾突然犀利的轉身對著季四命令道。
“薛念?”
“對,她依舊是薛念!”看得季四疑惑的目光,韓諾繼續沉聲說道,“為了確保她的安全。她只能是薛念!”
“是。”
時間是最好的見證,季四早已從最初對丁小魚的反感、到後來的關心、再到此刻甘心情願的替韓諾去保護她:因為,在他的心裡。她已經不再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子,而是一個關乎主公精神寄託的、非常重要的人。
就在季四欲轉身離去之際,又被韓諾交代道,“告訴她,今天本世子一定會抽空過去看她。”說到這裡,他在稍做了停頓以後再次吩咐道,“另外。告訴她,本世子一定會用生命滅來護她的周全。讓她稍安勿燥、暫且忍耐一下。並且,本世子也一定會善待她送過來的那些人。”
“是。”
季四離去之後,韓諾又在營帳內停留了片刻,在吩咐帳外的侍衛將丁小魚送過來的那些男寵安排在洗衣坊後。他終是在思慮了片刻、抿了抿唇以後掀起帳簾,向正在外面開心玩耍的顧丹娟走去。
“郡主,您的心上人來了。”看到韓諾,顧丹娟身側的婢女逗趣她道。
“去去去,就你們事兒多。”顧丹娟佯裝憤然的罵道,臉上卻是一片無比的歡喜、羞澀之態。
看到即將走過來的韓諾,眾婢女心領神會的迅速退下。
“諾哥哥。”韓諾尚未走近,顧丹娟已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