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丁小魚回到皇甫府開始,因為宰相府下午的賞賜,眾人看向丁小魚的目光中除了疑惑之外,則更多了幾份莫名的畏懼。尤其是在皇甫凌傳丁小魚到正廳一敘一事被她拒絕之後,代夢之更是親自來到丁小魚的房間對她噓寒問暖。
面對代夢之這種假惺惺的做法,懶得同她計較的丁小魚只是以簡單的應付了之。
倒是皇甫爾藍因為此事而相當的鬱悶,此刻她正悻悻然的坐在皇甫府中的一座涼亭內狠狠的攪著手中的錦帕,滿臉的不悅之色。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一旁的秋月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胸口堵的難受罷了。”皇甫爾藍懨懨的說道。
“若是小姐覺的難受,我這就去請大夫。”秋月又說。
聞言,皇甫爾藍越發的氣了,卻聽她焦躁的呵斥道,“我沒有病,看什麼大夫。”
“那小姐……”
“哼,你說那丁小魚怎麼總是要風得風、要水得水的。”實在是覺得秋月愚笨,皇甫爾藍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秋月終於反應過來。卻聽她譏諷的道,“小姐,她這點賞賜算得了什麼。賞賜再多,以後她也註定要嫁給一個傻子罷了,小姐你想想,她早晚不得哭死。”
“哼,一個傻子!本小姐倒是祈禱她連一個傻子也沒有,直接削髮進尼姑庵,青衣孤燈常伴一生才好。”
秋月,“……”
沒想到,小姐竟把丁小魚恨到了這種地步。
當然,不管皇甫爾藍再恨,所有的事情照舊在按照丁小魚的計劃向前進行。當然,向那個白衣老者拜師的事情,也早就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第二天傍晚,在丁小魚還未從宰相府回到皇甫府中之時,皇甫遲以及李忠竟從天牢中被釋放了。
這個訊息,對於皇甫府上上下下來說,簡直是值得慶賀的大事。
而在天牢裡住了將近半個月的皇甫遲以及李忠更是激動不已。最後,兩人又道出實情,是丁小魚求了宰相爺,他們方才從天牢中被釋放出來。
得到這樣的訊息,皇甫凌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他原以為是丁小魚勸動了世子爺,沒有想到是勸動了宰相爺。如果……如果,她不曾被他設計天天到宰相府報道、無法接觸宰相爺的話,他的寶貝兒子——皇甫遲就有可能一直被關在天牢之中!
早知道如此,他該親自去求宰相爺才對。可是當時當際,以他的份量,兩府之間雖是兒女親家,但皇甫凌卻根本無法同蕭燦說得上話。
想到這些,皇甫凌便憤怒不已。
尤其最後,他派人出去打探韓諾的訊息、在得知韓諾與丁小魚之間並不是太過熟絡,並且早在半月前已經出征打仗的訊息時,皇甫凌更是怒不可遏。
若是說,皇甫凌剛剛對丁小魚的態度有所改觀的話。那麼此刻,得到事實真相的皇甫凌對丁小魚便是越發嫌棄了幾份:這個處處妄想投機取巧的丁小魚!
再說丁小魚這邊,她根本不在乎皇甫凌知道這個事實真相。此刻,因為蕭然對她的依賴,以及蕭燦對她的認可與重視,她知道皇甫凌是不敢對她動半根用手指頭的。
不過,就在丁小魚無所謂所有的事實真相揭穿的時候。
她所乘坐的、從宰相府折回皇甫府的馬車,卻因為馬兒的突然發飆而拉著她一個人迅速向護城河上的橋樑上衝去。
此刻,由於馬兒的奮力奔跑,馬車內的丁小魚被顛簸的左右搖晃。
而在馬車的後面,是一群急的團團轉的眾人。
不過,要知道丁小魚不僅是個大夫、還是個獸醫,並且精通相馬術。
此刻,被顛簸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