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被捉拿歸案之後,驚嚇過度,犯了心疾,已經死了!”
衛晏洵閉上眼,壓下翻湧的心潮。
動作太快了。
沒有了譚駙馬這個主要人物,對又不能像對犯人一般嚴刑逼供,只怕軍器的案子就要在譚氏一族上結案了。
勤政殿中,禎和帝把摺子扔了回去,臉色陰沉。
“動作真快啊。”
淺靈道:“聖上不必動怒,鐵證如山,足以表明譚駙馬乃私販軍器的主謀,拿下他,軍器案已經算解開大半了。”
禎和帝道:“朕只是疑惑,夫婦已是朝堂中鼎盛的一隅,有什麼人能對他們把持如此。為何朕剛把人交給永國公,他就立刻嚥氣了?”
淺靈一驚,聽出來他是在懷疑永國公府了,心思轉動了幾下,她道:“聖上,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只那個武力無敵的女囚便可見一斑。何況,與駙馬身邊固然人才眾多,可破綻也大,最大的口子不就是雲樂郡主麼?”
禎和帝聽完,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雲樂那丫頭,爛泥扶不上牆,空有她母親的心狠,卻沒有半分慧根。朕這個外甥女,當真是讓朕丟盡了臉面。”
發完牢騷,禎和帝道:“擬旨,譚楷私販軍器,危害朝廷,罪無可赦,誅三族,以儆效尤!”
殿中別無旁人,淺靈自覺寫好了聖旨,拿給禎和帝過目。
“禁閉府中,譚駙馬身死,只怕程府要不安寧,聖上可要臣女前去程府點撥幾句?”
“她那淫樂腦子,點得透才怪!”
禎和帝譏諷一句,又嘆氣。
“經此一遭,那兩個孩子只怕要叫人冷眼看待,到底身上流著皇室血脈,總不能跟他們母親一樣,長得不似人樣了。罷了,你過兩日去程府看看吧,朕另賜兩套文房四寶,你一併帶去。”
“遵旨。”
:()謝臺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