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了,好吃,又不會胖。
滿意地盯著在微波爐裡轉著的食物,我安撫的摸著自己的胃。看吧,就這一次阿,不能太順著你,我還不想胖的像豬啊。
叮得一聲,食物好了。我滿意的拿出了食物,捂在手心,關上了廚房的燈,摸著黑,朝我的房間走去。
快到樓梯了吧,走慢點。我小心的捂著手中的南瓜粥,一邊用一隻腳探索著。
突然,黑暗中伸來一隻手,我整個人被拖到一個溫熱的懷裡。
拜託,誰啊,我的心劇痛,我的南瓜粥啊。
還好還有半碗還在手裡,我心一喜,繼而憤怒,一隻手拿著碗,右手立即往後大力肘擊。
身後那個人吃了我這麼大力的一下,竟然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我吃了一驚,遲疑了下。在這個瞬間身後的人把我抱的更緊,連肘擊的動作也做不出來了。
還有柔道技法,可是南瓜粥怎麼辦,這個技法使出來的話,這麼溫熱的南瓜粥就保不住了。
在我遲疑的瞬間,身後的人開口了,“是我。”
是他。我愣住了,他的聲音並不平穩,沒有了平時的冷靜。
我僵硬的站著,他卻越抱越緊。
“她是誰?”不知怎麼的,可能是手中南瓜粥的溫暖,想傳達給他,我柔聲問了。
身後的人沒有任何反應,我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黑暗中,手上的南瓜粥漸漸冷了。
“算了,不說算了。”我收起同情心,掙扎起來。
可是我越是掙扎,身後的人越是抱的緊。掙扎之際,我們跌倒在樓梯上,南瓜粥正式宣告報廢。而我,被完整地禁錮在身後人的懷裡,一動也不能動。
我們兩人,就在黑暗中,坐在樓梯上,喘息著。
“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喘完,我惱怒地問。
“噓”,他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著,想讓我平靜。
“你幹嘛啊”我不甘心,繼續說道。
“噓”,這次他的聲音,帶著哀求的成分。
我聽了出來,腦中不由地閃出自己心痛時對著鏡子流淚的畫面,心不由的妥協了。算了,他現在需要一個介質,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悲哀。當初,我選擇了鏡中的自己,而現在,他選擇了我。
不再作聲,任由他緊緊抱著。他也感覺到了我的放棄,對我的鉗制,也稍稍放鬆了些。
漸漸的,我也放鬆了身體,卻感覺到了,他雖然大力的擁著我,身體,卻在微微。
這個威脅我的男人,這個和我有著同樣眼神的男人,此時此刻,我能察覺,他的心在流血,和曾經的我一樣。
“以前,我很喜歡一首歌,在我心痛的時候,她能讓我流淚,流了淚,傷口也會快得好些。”我低語。“我唱給你聽好嗎。”
身後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我低聲緩緩唱了起來。
這樣深的夜下過雨的街
連星光就要熄滅你赴的是什麼樣的約
眼前閃現小時候的房間的窗,幼小的我獨自站在視窗。
原無意說這些
只是對你還有感覺
以為一切殘缺
都能用愛解決
流著淚的我,看著媽媽有些變形的臉。
可是我除了愛你
沒有別的憑藉
話由真心
才說的如此直接
也許是夜色讓人不知膽怯
心理暗自祈求著,哪怕只有一點點,只有一點點地憐惜的目光,能夠投射在我的身上。
沒有,沒有用的。稚嫩的我開始微笑,她錯愕的看著我,過了一會,發洩完心中怨氣的人走開了。我擦乾臉上的淚水,繼續努力的微笑著。因為,今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