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很會拉幫結派的摸樣,寫點文字來還要強說自己寂寞,就彷彿《基督山伯爵》裡說的蒼白是高貴的象徵,寂寞就是靈魂豐富的代名詞。
就是女作家,那些思想深邃不同於一般的女人,虛榮起來也是不會比一般的女人差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特別是關於她們自己的外貌,其次是她們自己的感情,就是再難看女作家,也試圖透過她們的文字或照片,叫別人或自己相信她們有點姿色,能夠吸引男性,我不知她們為何如此病態地迷戀這種低階幼稚的蠢少女情懷。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不結婚?我想固然有找不到緣分的原因,更有怕鎖進牢籠的恐懼。
這是世間最精明的女人,做什麼事情都覺得自己吃虧了,好象付帳都給了零頭。
女人,最重要的是保持一個誰也不屬於的身份,既然不屬於任何人,也就有屬於任何人的可能,這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誘惑。
這個被架空的虛無的誘惑竟然可以大於可以觸控到的美貌或感知到的溫柔。君不見有網戀這樣最好的例子嗎?
實在什麼都不行的女人就用各種各樣的道具來武裝自己,金銀鑽石,凡是可以顯示身價的統統搬上身,那威風凜凜的金色銀色給它的主人打足了氣,又水一樣的瀉進沒有這些道具的女人眼裡,真的快要有被淹沒的感覺了。看一個人啊,無非就是財富甲乙丙丁,容貌子醜寅卯。
經常看到鄉下女人,皺巴巴的衣服上漂著可疑的金色,大概這也是一種變異的自以為是的安慰。
當然,最快樂的女人就是那些有容貌,有自知之明的得行,更有若干道具的女人。
男人們總是過多的指責女人愛慕虛榮,其實就是為男人自己的懦弱無能找藉口,為自己的自私吝嗇找藉口,他們只想得到,不想付出。
如果一個女人說:不,我不虛榮,我一點也不愛虛榮,我要獎勵她,獎勵她一塊燒餅,一點點虛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虛偽。
揚州舊事
隋煬帝一路下江南賞瓊花,走的是水路,陳圓圓在城裡獨佔熬頭,這城,就是揚州。
十年前;我在揚州;一住就是五年。
我曾經的蝸居……逸圃;處於東關街上;那兒樓臺亭閣;曲曲迴廊,彎彎石徑;猶如置身於古代。
我一個人住在10號房。常常是一回家就關把自己關起來;看看書;聽聽音樂;吃吃零食。那時候我沒有電視。
趙姨媽時常從幹休所步行過來看我,她有很嚴重的高血壓;人也已經50多歲了;她平時喜歡跳舞;愛好書法和國畫;現在我家裡還有幾幅趙姨媽的字畫作品。
有一次趙姨媽來看我;我男朋友偏巧也在,突然聽到姨媽敲門的聲音;我緊張死了;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到是男朋友聰明;躲到床後面去了;一直到姨媽走後才敢出來;弄得一身的灰。那時候我很靦腆;有個男朋友也不好意思讓人知道。到現在姨媽也不知道我曾經有個姓孫的男朋友。
我的鄰居9號房是一戶三口之家,我和他們從來沒有交流過;有一次水龍頭壞了,水謾了一地;,實在是被逼急了;請鄰居男主人幫我修,那人二話沒說就來幫忙,共住了幾年,從來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誰;只記得他個子滿高的。老房子的隔音很不好;有時候還聽到他和老婆鬥嘴的聲音;我們偶爾遇見也只是相互一笑;然後各走各的路。
東關街靠近解放路的巷口那常常有人擺著古董攤子,有玉器;漆器;瓷器等等;我曾經花很長時間在那兒看那些似古代非古代的似珍品非珍品的玩意兒;在我的眼裡;它們一個個都有故事;一個個都曾經被千萬隻手撫摩過;不過我從來沒有買過一件;沒錢;也不懂。不過賣古董的老頭兒和我熟悉了;還莫名其妙的送我一件玉製戒指;據旁邊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