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因素。
一個國家的一般教育體系也決定了軍隊的教育體系。到麥克阿瑟進駐日本開始教育改革為止的戰前,日本的一般教育體系也是這麼一個封閉、少數精英式的貴族化教育體系。採用這種軍事教育體系能夠保證培養出有質量的優秀中下級軍職主官,但不能對長期大規模戰爭所帶來的大量中下級軍官損失進行及時補充。如果說日本的失敗在軍事教育這個層次就已經開始了,也不算為過。
倔裡倔氣的共產黨(1)
日本的政黨林林總總,數不勝數。除了執政的自民黨、公明黨和主要的反對黨*黨、共產黨這些中國人耳熟能詳的名字之外還有很多很多很多。
日本人似乎很像是孔子之徒,凡事喜歡來個“必也先正名”,得從法律上來規定一下“什麼是政黨”的問題,省得人人都跑出來號稱一下自己代表一個什麼“政黨”。
根據日本的《政治資金規正法》和《政黨助成法》,政黨的定義是:在議會有5個以上的議席或者是在最近的國會選舉中全國共計的得票率超過2%的政治團體,這樣日本現在就只有8個政黨。那麼如果沒有達到這個標準的政治團體呢?就是“政治團體”而已。
這8個政黨中歷史最悠久的是日本共產黨。別看人家歷史悠久,但最清白,絕對貞節烈女,絕對沒有偷過人或包過二奶。在政治也一貫正確,起碼沒有幹過任何禍國殃民的勾當,日本國出什麼亂子也怪不到日共身上,只有它揭別人老底,別人沒法給它扣什麼大帽子。
但日共還是贏不了選舉。現在在眾參兩院加起來16個議席,不到3%,只是個小黨,說話沒什麼份量。
原因是日共在歷史上再三地折騰過。
日共是在*成立一年以後的1922年7月15日作為共產國際的日本支部成立的。但日共的運氣沒有比它大一歲的*好。兩次國共合作,讓*在自身發展最重要的兩個關頭得到了休生養息的機會。而日共成立的開始就正好是昭和軍閥開始抬頭、整個日本現代史上最黑暗的時候,因此在1945年以前一直是處於非法狀態之中。
共產黨要掌權,一定要有個對外戰爭作前奏,而且還得輸。“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不算東歐那些蘇聯扶植起來的共產黨政權,在進入20世紀以後掌握了政權的共產黨人都是最積極的民族主義者。
可日共當不了民族主義者。日本是發動侵略戰爭的一方。所以反對日本帝國戰爭政策的日共雖然在政治上是完全正確的,可是在老百姓們看來,那可都是一幫“日奸”,就該被治安警察和特高警察抓去才解恨。
再加上還有個關東軍憲兵司令出身的東條英機當了首相,實行的是其最拿手的“憲兵政治”,所以日共的遭遇也就悲慘的可想而知了。到最後除了遠走延安堅持反戰的野坂參三等幾個人之外,要不然像作家小林多喜二那樣慘遭殺害,要不然就像德田球一、宮本顯治那樣一坐就是十幾年的牢。
戰後前期的日本政治家有個特點:坐過牢的特別多。坐牢也分兩類,一類是戰前戰中坐特高警察的牢,像吉田茂首相,另一類是戰後坐美國人的牢,像岸信介首相。
比如日共的總書記,1922年建黨時的元勳德田球一就從1928年開始坐了18年牢,是條硬漢子。連吉田茂都不得不服,那位吉田茂也被特高警察請去喝過茶的,但就只有40天左右,麥克阿瑟來得快,把吉田茂救了出來。但就這40天已經讓吉田茂覺得好生難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天哪,這位德田球一居然坐過18年牢,本老爺的150倍,絕對是條好漢。所以儘管吉田茂在*這點上是人所共知的鐵桿派,但是他對德田球一的評價卻很不差:“和對其他共產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