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輸。”
今天兩個女人都對徐斯說了“願賭服輸”這樣的話,徐斯不由啼笑皆非。
他出了齊思甜的香閨,開著車又在馬路上轉了幾圈。
他嘲笑自己,“願賭服輸”,原來輸光的那個人是自己,然則,口不能言,冤不能報,是自己啞巴吃黃連。
接下來,是不是該讓步的還得是自己?
徐斯回到浦東的小別墅裡。
這裡處處都有江湖的痕跡。就在前一陣,他們還時而在這裡做飯看碟。
江湖沒有好廚藝,只會炒個雞蛋做個麵包吐司,他抱怨兩句,她就把眼睛一瞪,“愛吃不吃。”
她實在是有太多的缺點了,可是,每一個都讓他印象足夠深刻。
徐斯開啟電腦,把所有的工作郵件看了一遍,然後抽著煙思索到半夜。
他是在一週後,私下招來任冰,交給他一份計劃書。
任冰看了第一頁就皺了眉頭,再看第二頁,他不禁問:“這樣好嗎?董事長會不會答應?”
徐斯擺手,“你照辦就是,所有的制度包括薪酬都不會更換,對你個人的職業發展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只是看你是不是願意跟著我這個門外漢繼續幹。”
任冰笑,“對我這樣的打工仔來說,只要老闆足夠穩定,又給予足夠的投資,都無所謂。”他試探地問,“江湖知道不知道?”
“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說。”
“她這兩天去哪裡了?”
徐斯驚駭地站起來,“什麼?”
“江湖這兩天沒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
“天。”任冰扶額,“裴志遠這兩天在傳你和江湖好事近了,要賣了騰躍。嶽衫著急得不得了,前天去找江湖,沒想到在江湖那兒撲個空,江湖留了個口訊給她,說要出去旅遊一陣。我以為你知道。”
“我不知道。”
任冰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徐總,你和江湖在談戀愛吧?是不是為賣騰躍的事情鬧矛盾了?”
徐斯苦笑,“是,所以才做出這麼不理智的決定。”
任冰由衷地說:“雖然我一開始也建議你不要過早告訴江湖要賣騰躍的事,她是大小姐脾氣,又為騰躍付出很多精力,在心理上一定不能接受下來。但是我又想,其實你們兩人合作,也許結果不會比把小紅馬和騰躍賣給老外行家差。”
徐斯講:“那得先找到她再說,誠如你所說,她是大小姐脾氣,鬧起來很讓人頭疼。”
足夠徐斯頭疼的事情還不光這一件,方蘋得知他更改了之前高層管理會議決議過得提案,把他叫到跟前耳提面命。
“專案一直是你跟進,我相信你不會意氣用事,而且你也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徐斯把騰躍和小紅馬的財報遞給方蘋,“半年來,兩個品牌銷售業績都可圈可點,做為集團的多業務戰略,也算是成功案例。”
母親重重喚他,“徐斯,你已計劃賣了小紅馬和騰躍以後增加奶粉生產線,如今奶業惡性競爭,兩大巨頭正鬥得你死我活,我們正可以利用這個時機擴大市場份額。”
“媽,讓我試試兩手抓。”
方蘋沒有好氣地指著大門,“給我出去。”
徐斯一一收好資料,走出門外,Jane過來垂頭喪氣地彙報,“騰躍的嶽總監還是說沒時間。”
徐斯點個頭。他尋了好幾回嶽衫,對方對他根本不理不睬。他能夠理解。
Jane說:“莫先生約你晚上吃飯。”
晚上在約好的餐廳裡,莫北見到徐斯,愣著打量了他好一番,而後笑了,“是個失戀的樣子。”
徐斯不耐煩地罵了一句,“滾。”
莫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