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翠嬌也是笑道:“那你這話以後可千萬不能說,萬一被領導聽到,說不定領導就要好好cāo練你!”
周誠很鬱悶,總之在這辦公室裡,作為唯一的男人。有點什麼事,就會群起攻之。好在辦公室另外一位資格最老的牛大姐沒來,不然周誠會更加狼狽。
有人說公務員的工作就是一杯清茶,一份報紙,外加打磨時間。這種說法在別的單位,或者那些有志上進的公務員身上或許不妥。但是在周誠這裡,卻是真實寫照。
在天娛對戰平臺,將其中一種紙牌遊戲,幹到差不多有三千分。領導終於捨得離開了,周誠他們辦公室的人員也作鳥獸散。
出了研究所的小樓,周誠打了一個哈欠,無聊的一天終於又過去了。剛走到門口沒進步,一輛紅sè的寶馬Z4就停在了周誠旁邊。
“小周要去什麼地方,要不要豔豔姐送你?”小跑車上坐的赫然是吳豔豔,離了辦公室那地頭,坐在紅sè小跑車上的吳豔豔煥發出一種都市麗人特有的韻味。
周誠沒當真,知道吳豔豔又在挑逗他了。開玩笑的說道:“豔豔姐,我可不敢坐你的車,要是真坐上去,我可怕被你的護花使者們撕碎了。”
聽了周誠的話,吳豔豔頓時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隨後啟動車子,瞬間消失在周誠面前。
這時,汽車的鳴笛聲又響起。周誠看去,卻是陳大姐的座駕,豐田霸道。周誠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樣拒絕了陳大姐的好意。
事實上,周誠所在的辦公室四個人,四個人個個不簡單。牛大姐今天沒來,否則他那輛黑sè的奧迪A6同樣惹眼。
就在這時,一輛陳舊的現代伊蘭特從周誠身邊擦過。雖然沒看清裡面的人,但研究所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輛銀sè的現代伊蘭特是主任張之宏的。想想一個單位,最高領導的座駕只是一輛十萬左右的伊蘭特。而手下的人,沒有一輛低於五十萬。張之宏在研究所的rì子有多麼艱難。
可以這麼說,就他們這些人,心情好的時候,稱呼你一聲主任。如果心情不好,不說張之宏找他們麻煩,就是張之宏給她們多了點活做,或者少給了他們什麼福利。這些人就能當著眾人的面,將張之宏罵個狗血淋頭。
輕笑了一下,對於研究所的情況,周誠早已見怪不怪了。恐怕在張之宏心裡,自己雖然暫時是個合同工,但同樣不太敢得罪自己。
沿著樹蔭,周誠悠閒的漫步著,腦子裡卻在思索著晚上回去弄點什麼吃的。況且家裡還有一張嘴,不說兩人間有些曖昧,站在一個專業大廚的角度,自然也期待著廚藝的進步,烹製出美味的佳餚,博得別人的認同。
咦!
前面傳來不太清晰的嘈嘈聲,其中一個人聲音似乎是張之宏主任。
周誠快走幾步,果然看到張之宏主任將車子停在拐角處,似乎正和幾個人理論呢。
發生什麼事,雖然周誠不懼怕張之宏,但是畢竟是自己的領導。看現在這樣子,似乎遇到了麻煩。
“張之宏,別給臉不要臉!虎哥可不是那麼好糊弄了,要是你不能讓虎哥滿意,虎哥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周誠剛剛走進,就聽到其中一人對張之宏罵道。而且張之宏臉上高高的腫起,看這樣子已經捱了打。
“臭小子,滾蛋,沒見過討債的!”眼看周誠就要過來,其中一人齜牙對周誠呵斥道。
張之宏就是一個普通人,嚴格說起來,還算一個讀書人。如何經得起這般陣勢,此時早已六神無主。聽到這聲音,只是下意識的看過去。
“小周,周誠!”張之宏發現過來的正是新來沒幾個月的同事。雖然周誠是個合同工,但他從來沒把周誠當合同工看,不僅私自做主將周誠的工資按照正式工的發,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