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時候就和他說,我想他應該承受得住。”潘學亮說。
“他的病剛好,萬一承受不了咋辦。”常守信說。
“承受不了也得說,咱們好好開導一番,他會明白咱們的苦心。男子好大丈夫,這點挫折算什麼。”潘學亮說。
“關鍵是事太大了。被公司除名不說,這頓打算是白捱了,擱誰心裡也不會好受,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至少把打他的人找出來,也可以有一個交代。”常守信說。
“現在能有什麼辦法,公安局那邊都不願意調查,咱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暫時也只得這樣,就是知道和李景河有關係,他不承認誰也沒有辦法,只得自認倒黴。”潘學亮說。
“那張照片就是證據,完全可以指認他。”常守信說。
“當時我也考慮過,細一琢磨仍有不妥之處,畢經是張背後照片,不好說清楚誰,李景河一旦翻臉,指認說是故意陷害,利用電腦製作照片,其目的陰險可見,這對徐峰極為不利。”潘學亮說。
“難道就這樣認了?不要說徐峰,擱我也不幹,一定要弄清真相。”常守信說。
“李景河是何等人也,還有他爸爸做靠山,以目前咱們的能力,很難和他抗衡,弄不好會陷進去拔不出來,現在也只能這樣,別無好的辦法。”潘學亮說。
“徐峰真是夠倒黴的,接連發生這麼些事情,起因還是為了袁媛,想法也太單純,應該好好和咱們商量一下,不能感情用事,或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情。”常守信說。
“現在還能說什麼,好在揀回一條命,遇到了洪玉青董事長,不然很難料到是什麼樣的結果。”潘學亮說。
“即使和他說明實情,也得找個機會,家裡還不知實情,他爸爸媽媽會怎麼認為,還不傷透了心。”常守信說。
兩天後經過於大夫檢查,徐峰的身體基本康復,回去休息幾天即可痊癒,洪玉青仔細問了病情,確認現在可以出院,心裡這才踏實下來,給徐峰買了一些營養品,讓志輝送他們回家,徐萬山告訴她,學亮和李巖下午開車來接徐峰,不用公司的車送,又說了許多感謝的話語,這些天要是沒有她的精心照顧,徐峰不會恢復得這麼快,日會讓徐峰當面致謝。
下午,潘學亮和李巖各自開車來接徐峰出院,潘學亮讓徐峰、常守信、何永健坐在他車上,徐峰父母坐在李巖的車上,這是為了說話方便,路上好和他說明實情,老人還不知情,以免知道後心裡難過,先把徐峰這一關過了再說,只要徐峰沒有思想壓力,二位老人那邊也好說些。
徐峰此時心情很好,回去以後先到公司找朱光祖說明情況,要好好感謝他,沒有他從中周旋肯定會被除名,別看平時有些心眼,做法讓人不贊同,關鍵時刻還很是通情達理,沒有落井下石,可以說對他不錯,明天他就去上班。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常守信看了潘學亮一眼,他真無法開口說出實情,潘學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不說出來不行了,還想去公司上班,這不是沒有的事,一到公司就會知道實情,長痛不如短痛,知道會正確處理。
“徐峰,現在有些事情必須告訴你,你要有所思想準備,心裡不要過於難過。”潘學亮說。
“什麼事情你說吧。”徐峰說。
聽潘學亮這樣說,徐峰心裡有種預感,肯定不是什麼好訊息,不然不會是如此的表情,難道真是自己被除名了,眼下也只有這件事和他有關,聯想到給朱光祖打電話總是不接,再想到他的人品,頓時醒過味來,心裡不由一沉,肯定和這事有關,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這是事實,無法接受也得接受。
“由於你無故曠工三天以上,公司已將你除名,並且檔案已經下發。”潘學亮說。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李巖不是說還沒有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