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劉歆被他惹火了,怒罵了一聲,緊接著揚起長劍,正打算殺掉他。
"住手!"劉陵忍著頭部的暈眩與不適,大聲喝道。
聞聲,劉歆竟真的收起了長劍,斂起了殺意,朝著劉陵笑道:"你後腦袋的傷不礙事的,我並不打算取你的性命,只是想把你給砸暈了。"
"你為何不乾脆殺了我呢?抑或是等我結束了之後再過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解。
按理,劉歆是不會願意他活在這世上的。
"因為你是我劉歆的兄長啊!"劉歆斂起了滿臉的笑意,轉而一臉的肅然,低頭看著他道:"皇兄哪,人非草木,誰能真的無情,就算我的性格淡漠,難道真的是無情之人嗎?從小一塊兒長大,一起玩鬧,一起闖禍,一起被父皇逞罰。。。。。。。。過去的種種,絕非鏡花水月,是確確實實的存在過,就算我經常在心裡嫉恨著你,可我對你是真有感情的啊,是又恨又愛又妒的複雜情感。就算我們的立場敵對,無論如何,你我始終是兄弟一場啊!"
"如今,你的人生已經跌落至谷底,你什麼都沒有了,對我已無威脅,我著實沒有必要欺騙你,兄長哪,你若能安份,我是願意錦衣玉食的奉養你一生的,這是我劉歆的肺腑之言哪。"
"安份?"劉陵冷冷說道:"所謂的安份,不如說是軟禁吧?"
劉歆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兄長是不接受為弟的奉養了,那麼,今後還是請你自己保重吧。"
語罷,他便轉過身子,打算離開。
"等等!"劉陵突然喚住了他,見他回過身子,這才低聲道:"你奪我之兵符,是想成為千古之罪人嗎?引起國之動亂,你怎對得起父皇的在天之靈啊?"
聞言,劉歆罷正了身子,很是警戒的看著他道:"難道,你還想將兵符給搶回去嗎?你以為我負著傷,會隻身前來?我早已有備而來,大批的侍衛們在後頭等著呢,只要我高喊一聲,他們便會立刻衝殺進來了。一開始,我便可以這麼做,你勢單力薄,我還怕你做什麼?可是我不肯,原因是這麼做,便得殺掉你不可了。。。。。。。終究,你我還是兄弟一場啊,我是不願意你死去的。"
"你還不明白嗎?"劉陵沉著臉道:"經過了二次的動亂,諸王們人心思動,你只是先帝的庶子,並非嫡出,在皇族宗室內的輩份又小,憑你是壓制不了諸王的,就算憑藉著武力,讓你給登上了皇位,也是坐不長久的。"
聞言,劉歆露出冷淡的笑容,道:"皇位坐不坐得住,倒是不用你來操心了!"
"別忘了,我手中握有兵符,是訓練有素的六十萬大軍啊。如果我是你,無論如何是不會讓出皇位的,就算不是皇族血脈又如何?就算諸王們聯合舉兵又如何?我劉歆憑著手中的大軍,也要跟諸候王們一決天下。"
"以武力來強奪皇位,天下會群起而攻之,光憑你手中的大軍,是抵不過的,只會徒然的引起戰亂。內亂會導致生靈塗炭,百姓們會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士農工商會因此而停擺,國家將蒙受極大的損失,國家衰弱,百事不興,外族定會趁機入侵我中原。。。。。。。。"
"夠了!"劉歆頗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既然你這麼的憂國憂民,何不去勸說諸王們將皇位讓給我咧?"
見他突然沉默了下來,劉歆接著冷笑道:"你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吧?諸王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棄呢?就如你所言,諸王們的人心思動啊!有誰的心裡不真正的覦覬著皇位?有誰不抬頭仰望著那九五之尊?"
"所以,我得不擇手段的奪到兵符不可,我得大舉興兵不可,就算付出了所有,就算血流山河,就算最後不得善終,我也再所不惜!兄長,現在你可明白了,這便是我劉歆對皇位,志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