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莊出的絲綢,布料讓我鋪子賣怎麼樣?”這二爺打起自己的小算盤。
“你?賣布料?行啊,別說那事了,喝酒,喝酒,咱們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我不幫你,誰幫你?”和頭兒滿不在乎。
“什麼跟什麼啊,那烏崖山最少也要封上十幾年,只怕以後我就靠你的布料活著了”二爺心裡挺不是滋味。
“切~你怎麼知道十幾年?說不定過兩天那神蠶就化型了那”和頭兒似乎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你還有事?”二爺不樂意了,以後的生意要換換了,和頭兒也不把布料的事定下來。
“啊?不是,你不是說烏崖山出了個火行的神蠶麼?我想去看看”和頭兒挺不好意思的,那火蠶把自己兄弟的生意攪合了,自己還想去圍觀一下,有點對不住兄弟。
二爺無奈的看著和頭兒,過了會兒“去吧,去吧,去到你也不一定看得到”說到這兒,二爺咳了口痰,“呸~”使勁吐向窗外,可是吐出以後,後悔了,外面可是臨街的,歪身看了下去。
只見下面有個俊朗的白衣青年,約莫有二十一二歲,瞪大雙眼看向二爺,一臉怒像。
“這這這~~~下面那位小兄弟,實在抱歉”那二爺趕緊起身道歉。
那白衣青年怒色不減,拂袖而去。
只見那二爺臉色慘白的坐回凳子上。
“怎麼了?吐到人也不置於嚇成這樣吧。”和頭兒有些不解。
二爺喘了幾口粗氣,連連到了幾大杯酒,才畏縮的說“剛才那個人可能是個修士”
“修士?”和頭兒瞪大雙眼,跟銅鈴似的,只見他喉頭湧動,顯然受驚不小,
二爺慘慘的點了點頭。
“剛才他對你用法術了?”和頭兒也有點虛了。
“恩,他眼中閃過了幾道白絲,雖然不顯眼,可是確實看到了”二爺揉了揉臉,又連連喝了幾大杯酒。
和頭兒也嚇壞了,顫顫抖抖的拿起酒碗,可就是送不到嘴邊。
“也罷,我先回家去,看看那修士到底要怎滴”二爺“忽”的站起來。
和頭兒欲言又止,看著二爺離去。
是夜。
二爺在家裡的正堂不停的走來走去,二爺的老婆坐在椅子上看著二爺不停的走,夫妻兩個都是一臉的愁容。
“這個怎麼辦啊?”二爺的老婆愁道。
“還能怎麼辦?等那個修士來了,看他要怎麼樣才是,不過,我就是不小心吐到了他身上,應該不會牽連你和秀秀的吧”那二爺安慰著老婆,許是走累了,坐到老婆旁邊的椅子上,拿起老婆的手,只覺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二爺老婆看著二爺,眼神複雜,既有怨怒,也有心疼。
“那個修士是不是不來了?這都後半夜了。”二爺老婆微微有些精氣神了,以為修士會不來了。
“這……”二爺遲疑道,也是心有踹踹。
就在這時,“叩叩叩”門被敲了三下。
夫妻二人梀然一驚。
二爺顫畏著起身走到門前,喘著大氣,就要開門,可是手像灌了鉛,就是不敢動,不想動……
“哈~真真好笑,裡面的朋友莫非以為這扇門就能擋得住我不成?”外面傳來了一個青年人的說話聲,不知是不是白天的那個修士。
“你……你……你是誰?”二爺喘著大氣,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門,似乎要把門板看透一般。
“我是誰?我是羅品門的修士,我叫張炎圖,今日去烏崖山想看看火行神蠶,想不到不僅神蠶沒見到,還在這個破地方碰到了這麼晦氣的事情,竟然被一個螻蟻一般的凡人差點吐到身上,你說我該怎麼辦?”外面的那個果然是白天的那個青年修士。
二爺一臉的驚恐,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