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著。
“她什麼都會,琴棋書畫,聰明才智,這宮裡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的,你跟她,根本沒法比,最起碼的一點,你沒她漂亮,我真搞不懂,我皇兄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要什麼沒什麼,還這麼壞。”
“喂,你說話注意一點,你現在可是在我的船上耶。”我手中的竹篙一撐,竹排也隨之晃盪了幾下,嚇得雪兒立刻蹲下身來不敢動彈了,“什麼叫要什麼沒什麼?你這也就是在間接汙辱你皇兄的眼光嘍?你皇兄才不是那麼膚淺的人,皇后會的那些東西我固然不會,但我會的東西,你們想學還學不來呢。”
雪兒只當我是在吹牛,一臉不屑的打量著我,“你除了會欺負弱小,還能會什麼?”
“天上飛的,水裡遊的,我無一不精,就連你腳下這個竹筏,也是我親手扎的。”其實,我會的東西也不少的,對不對?潛意識裡,我怎麼也不願輸給奉九儀,至少,我不能比她差。
她生在相府豪門,會那些才藝並沒什麼大不了的,而我,生在二十一世紀,學就一身高科技新事物也算是合情合理,至少,我和她也是旗鼓相當的。至於長相,再過個幾十年,沒準誰比誰好看呢。
“我看你吹牛的本事倒是一流的,會扎個竹排就了不起了?你倒是讓我見識見識,你會做什麼天上飛的,風箏啊?”雪兒毫不留情的損貶著,卻不忘死死抓住腳下的竹排,唯恐被我顛下去。
大話說出來就沒理由再收回去,我拍了拍胸脯,豁出去了,“能讓你的人飛上天的算不算?如果我能做到,你就必須答應我,從此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
雪兒才不相信我的話,毫不猶豫就答道:“好啊,如果你飛上天還能活著回來,我以後就什麼都聽你的,不過,如果你失敗了,不管你是死是活,你都不許再纏著我皇兄。”
這小丫頭如意算盤倒是打得精,這次我說什麼也得讓她刮目相看,“那就一言為定,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給我老實點,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的話,我就第一個把你送上天去。”
雪兒也不甘示弱的點頭應道:“好,十日為限,拉勾。”說著,也不管我願不願意,就勾過我的小手指搖了搖,眉眼間盡是得意的笑。
她真以為我是在吹牛?不過,事實上,自己做過的能飛上天的東西,除了風箏,便只有孔明燈,能把人帶上天的,還真不敢想像。
但如今話已說出口,為了能打敗雪兒心中奉九儀無所不能的形象,說什麼我也得造個飛行器出來。
整整一天,我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開始畫圖設計我的飛行計劃,連晚膳都是在書房用的,聽說飯菜都是白管家奉了秦冥的旨意親自從御膳房端來的,已經反覆檢查過。
不知不覺間,天便黑了,我正自用功,突然腹部傳來一陣熟悉的隱痛,讓我的心猛的揪緊。
太醫們不是說只是藥物過敏嗎?如今藥效都已經過得差不多了,怎麼疼痛仍會復發?出了這樣的事,我這兩天都沒敢喝任何含甜味的東西,而且,茶水等也都很小心的。
可是,容不得我多想,小腹處的疼痛便越來越加劇了,意識到情況不對,我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想要出去叫李姑姑,然而,剛一站起身,那痛楚便如同刀鉸一般,讓我連站的力氣都頃刻化為烏有了,整個人軟倒下去,不經意間拂落了桌上的墨研,“啪嗒”一聲重重的摔落在地。
“怎麼回事?”遠遠的,便聽到有人開口問著,聲音低沉,正是秦冥。
外面的李姑姑顯然也聽到了響動,驚慌中回著什麼,接著,便有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過來。
他來了?
我心裡稍稍一寬,咬著牙強忍著痛正要爬起來,眼前人影一晃,一雙有力的臂膀已將我騰空抱起。
“任初靜,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