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湛一凡也不敢再慢下去,即便薄荷覺得頭有些暈有些重,也還是堅持著和湛一凡快速的趕往下一處。果然,一個清潔工阿姨正背對著他們,趴在一岩石後拿著望遠鏡在偷看對面辦公樓,沒想到五年過去了,魏阿姨記憶深處的東西還沒變,看來這裡的人生活的真的是很無聊。
又是一個悶棍,薄荷看的心慌:“你打的真的沒問題?”她不想他在這個地方沾惹上人命。
湛一凡對於薄荷的懷疑只眯了眯雙眼,冷眼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淡淡的道:“打過曲棍球,還打過棒球。還有……踢過足球,你知道的,我想讓他死,活不了。”只怕就算這裡真的死了人,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據魏阿姨所說,這個地方的人,他們的人命如草履一般並不值錢。
薄荷不再廢話,立即蹲下來開始費力脫那清潔工的衣服,湛一凡並不好看對方便將眼睛瞥到一邊去。薄荷脫掉身上的羽絨服,換上清潔工的藍色制服,然後湛一凡夾起那清潔工,轉身去先將之藏起來。等湛一凡再折回來,薄荷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甚至戴了清潔工的帽子擋住了額頭上的紗布。
“不會痛嗎?”湛一凡輕輕的摸了摸薄荷的額頭,薄荷微微的躲了躲,只搖頭,其實是沒關係,不是不痛。
湛一凡眸色微涼,縮回手也不再觸碰她,只對薄荷道:“你就在這裡等我。”
“你呢?”薄荷抬頭看向湛一凡,突然有些緊張。
湛一凡示意右邊,薄荷早就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那黑衣人不是廚師也不是清潔工,他能輕易撂下嗎?
湛一凡像是看透薄荷的擔憂,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放心吧,對方不一定是我的對手。”說完便埋首快步的直接向右邊而去。薄荷原本想跟著,可是又怕一個清潔工跟著他,會將他顯得吸人眼目,給他帶來不便,便只好輕輕的紮了頭髮,然後拿起拖把和水桶低著頭在後面遠遠的跟著。
從另一個入口進來,一直往前走,一百米開外顯然是另一個出口,而這個時間點剛剛好換完班,黑衣人站在重要的崗位,隱隱的似乎聞到一股惡臭,扭頭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等等,”那黑衣人蹙眉,看著埋首的男人,疑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湛一凡緩然抬頭,扭了一下脖子,‘咔~’一聲,勾起唇角一聲冷笑:“真的很想知道?告訴你,是你惹不起的大爺!”說著便一拳朝著不設防的對方揮了出去。薄荷在後面見著,頓住了腳步緊張的看著湛一凡揮出去的那一拳。
對方竟然緊緊的吃了這一拳,那保鏢見著湛一凡也許是有備而來,便立即握住衣領上的耳機,只可惜還沒扭開開關,湛一凡便飛起一腳踹向對方的腦袋。
“碰!”一聲,對方竟然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薄荷放下手裡的東西便奔了過去,湛一凡已經夾起對方的腋窩向後拖去,薄荷詫異的看著湛一凡,他不是一夜無眠嗎?怎麼還能如此有力氣?而且,他竟然會武功?
“千萬別崇拜我,”將人拖進樓梯間裡,湛一凡衝著薄荷輕輕的眨了眨眼,薄荷這時候沒心情和她看玩笑,蹲下來看著那顯然已經菜的直接暈倒的黑衣人道:“他能暈到什麼時候?”可千萬別中途突然醒來。
湛一凡提起對方的衣領,彎起右手臂一個手肘再向黑衣人的頭甩了一拐,然後扔在地上冷冷道:“下個星期!”腦震盪,蕩死你。
薄荷並不覺得歉意,這些人在日以繼夜的像看犯人一樣的看著媽媽,就是通通暈個二十八年,她都不覺的歉疚。
湛一凡剝下對方的衣服,湛一凡的身材很端正,那是筆直的魔鬼身材,骨架子非常的寬闊。脫了羽絨服套上雖然還有一些小,但也勉勉強強。
“也許是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