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沾滿了雞蛋的蛋殼蛋清和蛋黃,還有青菜屑。那些東西從未在湛一凡的身上出現過,隱也是,身上也沾滿了這些東西,卻都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如此,薄荷心裡對身陷這個迷局更加的憤怒也為背後的那個人更加的憤怒,遲早有一天她一定會和那人算這筆賬!
“夫人,沒事的。”隱也看著臉色陰沉的薄荷安慰解釋道。
薄荷心裡依舊不是滋味,將衣服遞給醇兒:“幫你姑父清理一下。”
醇兒雙手接過:“小姑對不起,那些人我們趕也趕不走,而且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透露的訊息說你今天要來的……”要不是醇兒提前通知了薄荷,湛一凡也不會從公司趕回來也不會和隱一起前來一同給薄荷保駕護航。
這些人的言語刺耳,行為過激,的確是不能忍的。雖然能理解他們失女的心痛,但是就這樣把罪犯的名字扣在了無辜的人頭上,實在是愚蠢。
“我真的沒事。”湛一凡安慰著薄荷,讓醇兒帶薄荷去審訊室並對薄荷笑道:“去吧,好好的和警察說,警察會秉公處理的。我在這裡的等你。”以薄荷的身份,以湛氏國際的地位,以檢察長暗中施壓的力度,想這些人不好好辦案也是不可能的,不然當初薄荷的保釋也不會那麼快的辦好。
薄荷跟著醇兒走向審訊室,回頭看湛一凡,湛一凡已經側身拿著手機不知道打給了誰,薄荷轉過頭來看向醇兒:“醇兒,幫我打電話給你爺爺。”
“爺爺?”
“嗯。讓他上來一趟。就說……提前上來準備你姑奶奶的婚禮。”
醇兒並不覺得薄荷突然讓自己做這件事會這麼簡單,不過也極快的答應道:“哦,知道了。”
薄荷進入審訊室,醇兒立即去打電話。
這一次審訊薄荷的是王警官和丁鼎。
二人對於薄荷的配合也非常的感謝,所以態度都非常的和藹。
特別是丁鼎,也許是因為醇兒,他的語氣和他冷硬的態度完全不似一人,眼神特別溫和的看著薄荷說:“這一次麻煩你前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配合我們並且做出誠實的回答。”
薄荷點頭:“是。”
“關於死者趙書雨,你對她曾經有不滿的看法,是嗎?”
“是。”
“能告訴我們,是因為什麼嗎?”
“趙書雨不尊重我在工作上事物上給她的任何和我本人,所以在十二號中午,我當著眾人的面對她發過怒火。但也只是發火而已,我在工作中一向如此嚴肅,部門中任何一個人都被我如此罵過。”
“原來如此。那你在下班之後有再見過她嗎?”
“沒有。我讓她去XX區的派出所調案,你們可以去XX派出所取證,在下班之前她絕對沒有再回過檢察院。還有便是,我說過,我在下班的時候進入車裡被人迷暈,再之後的事情我不記得,醒來便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們去XX區派出所取證了,他們說那天下午趙書雨的確去過他們派出所,不過四點左右她就離開了。還有,趙書雨的死亡時間是十三號早上四點半。”
薄荷蹙眉,又是一個對她不利的死亡證明?
“但是在趙書雨的手指甲中我們發現了幾縷不屬於你的髮絲。還有,趙書雨的手機被丟棄在田野間,關於她的通話記錄和電話號碼統統給刪除,我們去電話營業廳開出單據,她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你!”
“不可能。”薄荷搖頭,“我從未接過她的電話。”
丁鼎看著薄荷,薄荷知道,這也是那些人周密的計劃之一,一定是她暈倒的時候那些人接的電話!
又錄了一次口供,薄荷發現對手真的是個聰明而又慣於佈局的人,除了頭髮的那一絲破綻之外,幾乎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