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根本不將朕這個大漢皇帝放在眼裡。袁氏一門忠烈,世代將相,汝又是大漢駙馬,皇親國戚,望愛卿莫忘國恩,誅殺曹操以及一杆奸黨,不得有誤。欽賜。”
我痛哭流涕,在陣前哭的撕心裂肺天崩地裂感動上蒼:“皇上啊,皇上,你我親如兄弟不分彼此,臣,每天心裡都在想念陛下。沒想到你被曹賊欺凌到如此地步。皇上放心,臣袁熙就是拼的性命不要,也要做大漢朝的忠臣,把國賊碎屍萬段抽筋剝皮,以祭奠你在天——”皇帝還沒死呢,哭錯了。“以報國家對袁氏的大恩大德。天啊,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奸臣,皇上您不說,我都看不出曹操會如此惡毒,簡直比王莽和董卓還混蛋嗎——”
張遼許褚一聽罵丞相,高聲斷喝:“好膽,住口。”
我顫巍巍的從賈詡手上接過詔書,站起來,轉過身,厲聲喊道:“曹操,今日本大將軍奉衣帶詔討賊。你還不下馬受降更待何時?”
曹操撇撇嘴:“你的衣帶詔是假的,這是對本相的誣陷。我來問你,那衣帶詔你從何而來。”我大笑道:“真的假的,天下人一看便知,至於從何而來,自然是藏在陛下給我的冬衣的衣帶之中。”
華歆已經惱羞成怒:“袁熙,你已經不是大將軍了,聖旨上已經說過了,快些交出大將軍印綬。”
我怒道:“虧你還是個讀書人,眼見國賊當道,陛下受辱,竟然不思挺身報國,反而助紂為虐,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不成?”
華歆氣的喘不上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幹張嘴說不出話。他的老友御史大夫王朗,自以為是,為了逞能搶著出來解圍。
王朗一身粗布儒服,不著鎧甲,瘦骨伶仃,一對蛤蟆眼向外鼓出來,頭髮鬍鬚花白,嘴唇薄薄的,一看就是口才極好的演說家。
王朗為了在曹軍將士面前表現自己的大無畏精神,縱馬從曹軍人牆走到陣前,對一觸即發的袁軍弓箭手視若無睹,在馬上欠身道:“久聞袁公大名,今日幸會幸會,朗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希望袁公能夠教我。”
我一愣:“你是那位?”王朗傲然道:“不才,在下在陛下身邊供職為御史大夫,姓王名朗。”
王朗!就是那個被諸葛亮罵死的!
我明白了,他是要給我下說辭,勸降,老匹夫你死期到了。我今兒提諸葛先生收了你,也省得他老人家在費唾沫了。“王大人有話請講,在下一定會給你個特別滿意的答覆。”王朗心中不屑,如此輕狂,難成大事,看來傳言太誇張了,袁熙不過就是個無謀之輩。
王朗捋了捋鬍鬚,裝深沉:“公既知天命、識時務、何故興無名之兵。”
我靠,這臺詞耳熟,難道真的是——
我搜尋記憶,順著諸葛亮的思路往下說:“老子奉召討賊,何謂出師無名?”王朗心說,你是誰老子,正色道:“天數有變,神器易主,天下唯有德者居之,這是天道迴圈的至理,桓帝靈帝以來,黃巾四起,天下大亂。初平、建安年間董卓殘害天下蒼生,李傕、郭汜待之而起,比董卓更加殘暴不仁。你二叔袁術稱帝於壽春,你父獨霸冀州;劉表佔據荊州;呂布虎踞徐州;盜賊風起,奸雄鷹揚,社稷有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大漢丞相曹操,掃清六合席捲八荒;萬姓傾心,四方仰慕。實在是天命所歸。
今我丞相,帶甲百萬,良將千員。諒你們這些螢火之光,安能與丞相之皓月爭輝。公可倒戈投降,隨丞相去給陛下謝罪,到時不失封侯之位。國安民樂,豈不美哉。“
我樂了,心想,果然是那套說辭,雖然略有改動但意思差不多。看來他要提前駕鶴西遊了。
“住口,我幹你孃的,去死吧,你個老匹夫,呸。”先聲奪人,先罵一頓,老子可不是文質彬彬的諸葛亮。王朗在大漢朝混的風生水起,人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