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很有可能的。”
“狗奴才,你莫非是想說,是我指使鍾雪兒給嫻寧姐姐下藥的不成?”
烏雅華鎣說起這話來不由得有些眼神閃爍。她就搞不清楚了,明明姑奶奶的人說,會將證據還有烏喇那拉諾欣的一件首飾一起放在陳蕾房間的,那陳蕾和烏喇那拉諾欣交好,自然就能把烏喇那拉諾欣給牽連進去,讓她百口莫辯。
有了這麼個汙點在,別說是想要指婚給弘昊阿哥做側福晉了,有沒有人敢要她都是個問題!
可是,事到臨頭怎麼全部都變了呢?怎麼會陷害烏喇那拉諾欣不成,反而是把她自個兒給搭了進去呢?
烏雅華鎣真真是怎麼也想不通。
呂嬤嬤淡淡道:“奴才只負責查詢證據,至於審問一事,貴主子另有安排。烏雅小主兒若真的是被冤枉的,自當拿出證據為自己證明清白才是,不過無論如何,都應當同奴才一起去承乾宮走一遭。烏雅小主兒,請吧。”
當下就有兩個身強體健的嬤嬤走到烏雅華鎣兩側,將她夾在中間,若是她還有抗拒,就該用強了。
烏雅華鎣臉色一白,強撐著冷哼道:“好,我就同你去貴妃娘娘面前走一遭,證明我的清白!”當此時,她想拒絕也是不可能,若是被兩個奴才強硬的拖走,反而是大失臉面,還是識時務的好。不過她一定要多拖延一些時間,只要姑奶奶回宮,她就有救了。
烏雅華鎣走出房門,看到門外的烏喇那拉諾欣,她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恨不得將烏喇那拉諾欣當場撲倒狠狠的咬死。
明明是她要陷害烏喇那拉諾欣,如今反而是把自己牽連進去,可見是烏喇那拉諾欣反過來算計了她。這讓烏雅華鎣心裡如何不恨?
烏喇那拉諾欣被她瞪了一眼,在幸災樂禍的同時也有些鬱悶,又不是她算計的烏雅華鎣,瞪她做什麼?
呂嬤嬤將烏雅華鎣和鍾雪兒帶去了承乾宮,先將她們兩個分別拘著,她自個兒先去將事情的經過稟報給了佟貴妃。
佟貴妃聽完呂嬤嬤所述之經過,就冷笑道:“看來是德妃算計烏喇那拉諾欣不成,反而被人將計就計,把烏雅華鎣給算計了進去。”
呂嬤嬤道:“主子的意思是,嫻寧小主兒身上的藥是德妃的人下的?”
佟貴妃冷笑道:“必是她做的無疑!那陳氏和烏喇那拉諾欣交好,聽汪嬤嬤那口氣,算計嫻寧的那些物什原本是應該放在她的房梁之上的,並且很有可能就是汪嬤嬤親自放上去的。所以,在知道那房梁之上什麼也沒有的時候,汪嬤嬤才會突然失態,露了行跡。”
“汪嬤嬤為何會將東西放在陳氏房裡?不就是想要透過陳氏將烏喇那拉諾欣牽連進來嗎?若是本宮猜得不錯,原本和那藥瓶放在一起的必然是烏喇那拉諾欣的一件首飾。只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汪嬤嬤離去之後,應當是又有人將烏喇那拉諾欣的首飾放了回去,又偷了烏雅華鎣的東西,和那藥瓶一起放在了鍾氏處,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呂嬤嬤驚歎道:“聽主子這麼一說,還真是沒有其他更好的推論了。這樣看來,那鍾小主兒反而是被連累的那個了。”
佟貴妃冷笑道:“她既和烏雅氏交好,也合該遭罪。”
佟家的人對烏雅家的人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喜歡,和烏雅家交好的人自然也就是他們的敵人,所以明知鍾雪兒是無辜的,佟貴妃也不會放過她。再說了,放過了她,又要如何才能牽連出烏雅華鎣來呢?
不過,若是那鍾氏能夠為她所用,倒是可以給她一條生路。
佟貴妃對呂嬤嬤交代了幾句,就讓她下去照辦了。
呂嬤嬤走後,佟貴妃手指在眉心處捏著有些鬱郁的嘆了口氣,這回雖然是抓住了德妃的把柄,壞了她的好事,不過她佟家也沒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