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咱們也算老搭檔,老相好了。難道你想置我於不顧嗎?你這無情無義的傢伙。”
他指了指身邊的三個女人,她們神色慌張。魂飛魄散的模樣,要是摯友先生也走了。她們只怕唯有跳樓一條路了。
突然間樓道一旁的電梯發出叮咚一聲,雙竹一瞧,喜道:“電梯來電了!”
摯友先生說:“這樣吧,我先護送她們下樓,五分鐘後,我來找你。”
我妙目含淚,玉頰緋紅,嬌聲道:“咱們生死相依,海枯石爛,你若負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忍不住罵道:“那你還是去當鬼吧!滾一邊去!”
我一時間覺得心臟被剜了一刀,痛的無法呼吸,眼神哀怨的望著他。阿斯蘭博拉住我,將我朝黑暗中拖去,我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石頭,無力抗拒,只有任他蹂。躪。。。。。。
我正在胡思亂想呢,阿斯蘭博突然低聲說:“你居然沒有死?我明明咬斷了你的腦袋。”
我此時面臨生死之際,反而豁出去了,破口大罵道:“你這畜。生還有臉說?老子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平白無故咬斷老子脖子,老子從沒見過你們這樣沒教養的雜。種!”
他將我舉了起來,往前用力一摔,我慘叫著倒飛了出去,撞入直播室,屁股著地,痛的我齜牙咧嘴。
阿斯蘭博衝到我面前,目露兇光,鬢角現出狼人的毫毛,露出尖銳的牙齒,但並未完全變身,他說:“這是部落的規矩,殺死任何見到我們真面目的敵人!”
我爬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罵道:“滾你的部落,你根本沒有部落!老子見過你的醜模樣了!怎麼?你又想殺老子一次不成?老子早有準備,要是我死了,我朋友就會把你祖宗十八代的事全抖出來。”
他雖然模樣兇狠,但卻出乎意料的冷靜,他說:“沒有必要了,你不再是敵人,而是朋友,是親人。”
我有些納悶,問:“你什麼意思?”
他露出笑容,說:“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月神啊,除了我之外,我從沒想到居然真有人能從狼人的撕咬中活下來。”
說罷,他不再理我,而是朝桑莎躺著的地方走去,我困惑的跟著他,來到桑莎身邊。
她的模樣慘不忍睹。
她整張皮被陰影剝去大半,露出面板下的肌肉,鮮血已經止住,但血管受到重創,此刻渾身腫脹發炎,人倒確實還活著。被血族吸過血的人,只要沒有被吸乾,似乎會進入一種本能的保命狀態,無論多麼嚴重的傷,都能再撐上一會兒。
她臉上的肌膚還算完整,閉著眼。發出急促的呼吸聲,我能感覺到她的生命在這一口口呼吸中漸漸消逝。
阿斯蘭博愣愣的看著她,忽然流下了眼淚,他說:“永別了,桑莎。我不能看著你這樣受苦。”他單手掐住桑莎的脖子,緩緩用力,桑莎呼吸困難,痛苦掙扎,卻無法從休克中醒來。
我急忙說:“先別衝動,我也許能夠救她!”
阿斯蘭博手臂震動。一下子鬆開了手,桑莎發出劇烈的呼吸聲,咳嗽半天,又沉沉睡去。
他說:“她被血族吸走了身體內大半的血液,又受了重傷。你有把握救她?”
我點點頭,推開他,說:“讓你瞧瞧你爺爺的本事!”
我將手指摸上她的頭皮,緩緩按摩,發出刺激大腦的資訊素,如同紫藤鍾幼蟲一樣,我進入了她腦中的病毒資料室,律令她體內分泌出大量對抗發炎的抗生素。這一手段極為粗暴。如果不加以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