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歡愉的生意。
我喜歡這城鎮的活力,這讓劫後餘生的我產生了親切而熟悉的感覺。嘈雜熱鬧熙熙攘攘的夜市中,我能感受到城市的心臟在跳動,而我的心臟也沒停下。
這是倖存者的喜悅。
綠面具的心情很不錯,在我腦海中,她指著一個當街叫賣的妓·女說:“你要不要放鬆一下?”
我嚇得心臟緊縮,求饒道:“姑奶奶,你能不能給我挑個好的呀。”
綠面具嘻嘻輕笑,說:“要求還挺高呢。我能讓她變得好看一些,或者讓你產生幻覺,我甚至不介意當你性·幻想中的夢中情·人。”
我覺得她在玩高俅坑害林沖的把戲,於是我警惕的否決了她,以免惹來她瘋狂的報復。
我問:“說正經的,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綠面具說:“你問我可算問對人啦,對這兒的一切,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
她清清嗓子,歡快的說:“你知道我們在山谷中迷失了多久嗎?”
我想了想,說:“不超過半個月吧。”
綠面具嘲弄的笑了一聲,說:“準確的說,是一個月時間。山谷中受到氣候和魔蟲魔力網的影響,時間的流逝比你們的感知更加快速。”
我說:“這完全沒道理,我的腦子不至於連時間都弄不清楚。”
綠面具笑道:“因為我在搗亂,大笨蛋,我刻意模糊了你的時間概念。你在我面前就是個小毛孩子。”
我對她這種偏執而充滿惡意的炫耀深感不安,因為她在我最引以為傲的優勢上將我耍得團團轉。
她繼續說:“木遙北鎮已經被蟲群毀滅了,那個軍閥以及他的勢力在頃刻間崩潰,剩餘的逃兵回到北鎮,將這一情況告訴了僱傭兵公司,而僱傭兵公司透過與他們幕後老闆的聯絡,決定不再隱瞞事實,而將整個恆雪山的實情公之於世。”
我大驚失色,連忙問:“你瘋了嗎?為什麼你會放任這事兒發生?這下子全世界都知道蟲災的事啦。”
“沒錯,所以聯軍來啦,最先進的武器就位啦,視死如歸的戰士們抵達前線啦,他們決定對這股極為嚴重的災難予以反擊。為了這事兒,他們甚至決定和朝暉的領導人聯合行動,共同抵抗這人類世介面臨的罕見浩劫。”
我問:“這些蟲子既然是你的造物,你難道不應該保護它們嗎?”
綠面具沉默了一會兒,說:“它們遲早都會滅亡,因為它們是一批失敗的作品,或者說,按照達爾文的理論,它們註定會被‘適者生存’淘汰。它們缺乏競爭意識,沒有天敵,無法進化,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們根本不聽我的指揮。”
我覺得她變得有些陰沉,我擔心的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綠面具輕聲說:“我是在為蟲群的新生與血族的未來而戰,看著吧,面具,關注這場戰鬥的結局吧。”
她將意識發散出去,我知道她在注意著港灣的方向,我問:“你在找海德教授?”
在我的感知中,她如親切的導師一般扶住我的肩膀,在我耳畔輕聲說:“那個光管控制器失落在洞穴之中,海德教授能夠藉此定位紫藤鍾幼蟲的方位,他已經說服了軍方高層,他將隨軍隊一同進入恆雪山,挖掘出一條通道,抵達紫藤鐘的巢穴與墳場。在那兒,他將發現一條佈滿幼蟲卵的河流,他已經將這紫藤鍾幼蟲的用途與前景向美國政府做了詳細的彙報,他們無法抵抗這致命的誘·惑。”
我試圖反駁她,挑剔她計劃中的漏洞,我說:“可這些幼蟲卵根本沒法孵化,即使孵化了,也沒法長久的存活。”
綠面具笑道:“我會給教授靈感,讓他找到令它們存活更久的方法。我甚至能提供技術,讓他從紫藤鍾幼蟲的分泌物中提取藥物,用來給凡人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