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沒有被凍僵?”
淺螳漸漸也察覺到不對勁來,他後退一步,大吼一聲,擺出一招“戰馬騰躍”,雙足一弓一斜,微微蓄力,雙掌如鷹爪一般往笛莎頭頂抓來,這一招勢頭更猛,彷彿天鷹下翔,海爾辛僅僅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閃現而過,緊接著敵人就已經來到笛莎面前,招式追魂而至。
在淺螳發招之前,遊鯉已經喊道:“緋紅鳳舞!淺螳真的瘋了嗎?”
海爾辛急忙道:“廢話,我剛剛和你說的話全白費了嗎?”
笛莎短劍輕柔舞動,架住淺螳的手掌,輕輕一劃,淺螳的胸口瞬間破開一道傷口,淺螳怒吼起來,招式頓時雜亂無章,像街頭混混一般朝笛莎一頓老拳捅來,笛莎短劍穿越層層拳影,嘶地一聲,再度刺中淺螳胸口,淺螳高聲慘叫,後退幾步,眼神中恢復了一絲神智。
海爾辛捏緊拳頭,高舉起來,歡呼道:“漂亮!”
遊鯉滿臉迷惑,他嘀咕道:“淺螳這是怎麼了?他怎麼使不出緋紅鳳舞?剛剛的雪豹掌也毫無作用?”
笛莎絲毫不給敵人可趁之機,她如靈狐般繞著淺螳連續刺擊,淺螳手忙腳亂,方寸全失,已經呈兵敗如山倒之勢,片刻之後,他四肢受了重傷,一時難以痊癒,站立不穩,滾倒在地上。
笛莎大聲問:“海爾辛,我該怎麼驅散他的詛咒?”
海爾辛明白過來,他喊道:“讓他腦袋受到重擊。。。。。”
話音未落,笛莎從一旁砍斷一一棵半徑一米的大樹,捏住樹幹,狠狠朝淺螳腦門上一砸,淺螳厲聲哀嚎,鮮血狂飆而出,他喊道:“為什麼?為什麼?”
海爾辛與遊鯉齊聲道:“他清醒了!”
笛莎像是沒聽到一般,她又用大樹狠狠砸了半天,直到淺螳鼻青臉腫,苦苦求饒,這才將大樹拋到一旁,滿意的說:“看樣子應當是恢復了,我總得仔細一些。”
海爾辛與遊鯉見她如此兇蠻,驚恐的對望一眼,遊鯉輕聲說:“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海爾辛,她總有一天會像這樣狠狠的揍你。”
海爾辛嚇了一跳,急忙否認道:“你在胡說什麼?”
遊鯉又說:“如果你付我一億美金,我願意在你被她虐·待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冒死把你救出來。”
海爾辛說道:“滾一邊去!”心裡卻開始認真盤算這筆買賣的可行性。
笛莎手指順著自己的身子如遊蛇般劃了一圈,用英語對淺螳慢吞吞的說:“你應該能用陽氣輕易治癒傷勢,對嗎?”
淺螳頭點的如同活塞一般,他連連喊道:“當然,當然。”一邊驚慌的朝後爬了幾步。
笛莎笑了笑,轉身朝海爾辛他們走來,姿勢優美而溫柔,好像梅花鹿一般,但海爾辛與遊鯉也忍不住朝後退了少許。
遊鯉大聲問:“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如何封印住淺螳的訓誡之力的?”
海爾辛問:“什麼?她封印了淺螳的能力?”
遊鯉已經將前因後果想通了一些,他說:“淺螳先前之所以陣腳大亂,是因為他突然間使不出自己的招式,這才讓迪莎小姐找到了破綻。緋紅鳳舞原來能令雙掌產生高溫的火焰,對血親造成無法用魔血治癒的傷勢,可剛剛卻毫無效果,而他能冰凍血液的雪豹掌也突然無影無蹤了。”
笛莎看了海爾辛一眼,見他神色困惑,於是在他耳畔輕輕說:“關鍵是下·毒的藝術,以及施展何種毒·藥的講究。我練過一種秘術,能夠透過渾身任何面板吸收和釋放血液,而我血液中又能分泌種種毒·藥。當他捏住我的咽喉時,我將一種能夠將血液凝固成塊的毒·液注入了他的體內。”
海爾辛知道她有意瞞著遊鯉,於是壓低聲音問:“凝固血液?這有什麼用?”
笛莎輕笑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