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術,如果任何族系之外的人獲悉其中秘密,睿摩爾會派殺手將那人追殺致死。”
我哀嚎一聲,頓時嚇得如篩糠般抖動起來,她又沉思道:“我似乎就殺死過幾位類似的倒黴蛋,所以,你自作多福吧,屍鬼。”
她讓我陷入了噩夢的世界,她讓我看到了不祥的未來,她讓我知道“是非只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的道理,我心情沉重,精神萎頓,只想找機會在她胸前抱頭痛哭,在臨死之前佔些便宜。
繞過那晃晃蕩蕩的觸·手群,我心驚膽顫,彷彿路過一片半乾半溼的致命沼澤地,這些噁心至極的觸·手,在最下方掛著一張令人反胃的大嘴,充滿魔鬼般惡毒的趣味,但它們應當已經死了,已經構不成威脅,我應當是安全的,我可以輕易穿越這片沉寂的雷區。。。。
腦袋上有什麼東西砸了下來,正好落在我頭頂,我尖叫一聲,急忙前衝,朝笛莎抱去,笛莎毫無同情心的一肘子正中無辜的我,將我打的翻了個跟頭,我落地之後,一張大嘴霎時咬在我臉上,我悶哼一聲,立即令臉皮厚如鋼鐵,心中嚴陣以待,當真有視死如歸之感,可等了半天,那嘴巴卻沒有閉合。
無策將大嘴巴挪開,說:“別擔心,是枯萎的觸手斷裂,嘴巴掉落在你頭上,但它已經死了。”
我魂不守舍的站了起來,抬頭一看,發現笛莎小姐已經走入了黑牢,我和無策趕緊快步追了上去,在漆黑的牢房內,我見到笛莎蹲在地上,仔細檢視著一切蛛絲馬跡,在她身邊,躺著兩具屍體,但卻並非帕斯卡爾與瑞文·海默。
她說:“這兒近期只有四個人的腳印,應當是父親與帕斯卡爾,還有這兩位看守的,雙竹小姐並不在這兒。。。。”
我大失所望,看了看牢房內狀況,實情確如她所說一般,也許雙竹被關在了其他牢房內?或者更糟的是,她被這不要臉的軍閥頭子捉去。。。。,不,不可能,綠面具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發生,她雖然如蜘蛛女王般紡織著陰謀之網,但她有著最基本的原則。
笛莎拿起兩根鐵鏈,苦笑著說:“他們以為自己在關押什麼人?從深山中捉來的瘦弱村民嗎?這樣的鐵鏈根本拴不住他們,連最普通的血族都關不住。”
無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如此說來,他們並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只把他們當做尋常的闖入者,或者是一些弱小的血族。但帕斯卡爾身上的項鍊引起了軍閥頭子的注意,他也許隱約猜到了他們的來歷,這讓他決定把他們關在這樣重要的地方,嚴密的看守起來。”
笛莎驚呼一聲,說:“這不可能!我們的組織非常嚴密,外人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象徵。”
我倒覺得非常好奇,她所說的組織是什麼?血族之內如同人類一樣,有著五花八門的各種團體,有亞克·墨慈教派,有該隱教徒,有血之兄弟會,有血瑪麗,有各式各樣的獵人組織和協會,她所謂的組織又叫什麼呢?
無策說:“不管如何,軍閥頭子,以及他的爪牙犯了錯誤,他們將一些無知的人類看守留在了這兒。而瑞文·海默與帕斯卡爾趁機吸飽了鮮血,帕斯卡爾用死靈法術將他們變為屍液之花,他們兩人恐怕已經從這兒逃了出去。”
我忍不了他大出風頭,補充道:“沒錯,如果雙竹落在敵人手中,他們一定會回來設法營救,如果相安無事,說明雙竹並不在這兒。我們只需要回到地面,靜觀其變,謀後而動即可。”
註釋:
死靈法術:屍體之道:屍液之花——死靈法師可以操縱一具屍體,令其變化為守衛的陷阱,陷阱中可以伸出十米長的觸·手,觸·手末端是一張尖牙利嘴。它能以每秒二十米的速度移動和撕咬,體內蘊含對凡人而言致命的劇毒,但對血族而言效果有限。
五十五 潛入地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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