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或者缺乏類似的緊迫感,有不少人叫喚道:“怎麼啦?又出什麼亂子啦?”
我隨著他大喊:“天上有恐怖分子的偵察機,他們要來抓人質啦!”
我這一嗓子,效果當真令風雲變色,局勢大亂,堪比張翼德虎吼震千軍,乘客們嚇得心膽俱裂,紛紛跳了起來,嚎叫著朝叢林中奔去。無策藉此擺脫宋月的糾纏,他讓她衝入叢林,跑到我倆旁邊,問:“真的有敵人?”
我指指天空,說:“該隱啊!看著這異象吧,末日降臨啦。”
那是巨大的令人駭然的蟲子,每一隻都有一棟兩層別墅那麼大,它們造型怪異至極,像是飄動的喇叭花,但花瓣是灰褐色的,花蕾處露出細小繁多的尖牙,而在粗壯的花杆兩側則生長著兩扇翅膀般的紫色薄膜。在它們的花杆中央,發出明亮而炫目的光芒,但當它們靠近地面的時候,光亮卻漸漸暗淡了下來。
我當場想要逃跑,但綠面具忽然制止住我,她說:“它們並無惡意,只不過來此吸收海水罷了。”
我苦苦哀求道:“我的綠祖宗,你可別逗我了,它們隨口一咬,咱倆都得完蛋。”
綠面具說:“看著吧,看著。”
我瞬間無法動彈了。
無策惶急的拉著我要逃,但我彷彿腳底生根般立在原地不動,海爾辛見狀大驚,索性擋在我面前。他的母親和隨從在遠處衝他大聲嚷嚷,嘴裡基督上帝的叫個不停,但海爾辛喊道:“你們先走!我留在這兒,我會沒事的。”
那些蟲子如飛機放下起落架般垂下身畔的數十根灰色的緣絲,但緣絲內側確是鮮豔閃亮的紫色,在緣絲的支撐下,它們輕飄飄的落在海灘邊上,伸出一條透明薄膜製成的管道,探入海中,將海水緩緩吸入花蕾處的嘴巴里。
無策看的莫名其妙,但心裡的恐懼漸漸淡了,他問:“這些蟲子在做什麼?”
我說:“不知道,也許是在飲水。”
綠面具在我腦海中說:“天地萬物中都彌留著魔力,海水中尤為如此。那是大洪水時代殘存的神聖魔法,將恐懼深深烙印在血族和所有魔物靈魂深處,這些蟲子叫做紫藤鍾,它們能感受到魔法,並且將其吸收。但它們其實是一群小懶蟲,不喜歡捕獵太靈活的獵物,所以你們安全的很,面具。”
她用的是那種慈愛而驕傲的語氣,就彷彿溺愛的母親在談論年輕有為的兒女一樣,我美麗而神秘的綠面具呀,如果你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我會在頃刻間淪為你裙下的蠕蟲。。。。。
她說:“你現在已經是了,蟲豸,你以為你能抗拒我的意志嗎?”
她說的是實話,殘酷無比的實話,我憂鬱的想著自己悲慘的命運,心靈深處卻浮現出我對她快意復仇的景象,我的手段不堪入目,卻又令雙方陶醉,她愛上了我的處罰,於是我們進入了更加狂野的階段。。。。
我微不足道的報復遭到她喪心病狂的反擊,不知她用了什麼手段,我雙腳不由自主的朝蟲子狂奔過去,我嗷嗷亂叫,但卻半分反抗不得。
海爾辛與無策眼睜睜的看著我被紫藤鐘的吸管吸入了嘴裡。他們齊聲大喊,摩拳擦掌,正打算與這蟲子誓死一搏,但那蟲子的軀幹(也就是花杆)後方突然開了個洞,咕咚咕咚的噴出大量液體。
我覺得呼吸困難,淡而無味的液體淹沒了我,幾乎把我嗆死,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回蕩在海灘上空,甚至驚動了叢林中膽怯的飛鳥和野獸。
無策把我拉了出來,大叫道:“你沒事!別叫的那麼嚇人。”
我哭泣的拽住他的胳膊,大喊道:“我被侮·辱了,無策,這蟲子用汙·穢的體·液玷·汙了我純·潔的軀體和心靈。我不活了,我要去尋死。”
海爾辛聞了聞味道,說:“這似乎只不過是海水,而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