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血時,他會慌張起來,從而打電話呼叫支援,於是,警車將會呼嘯而至,朝可能的兇殺現場趕來。
警笛聲從旅館前鳴叫而過,恰好掩蓋了我撬開旅館房門,輕輕潛入房間的聲音。
這是一間十五平方米的小房間,一條小小的走廊足以為我提供遮擋。
我躲在拐角,偷偷聽著房間內的聲音。
血族說:“你好漂亮啊,小陸,你真的好漂亮啊。在吸血之後,你還有興趣留下來玩一玩嗎?”
陸檀撒嬌著說:“不好吧!被你吸了血之後,人家累都累死了,哪兒還有力氣陪你做那種事情啊?”
血族貪婪的說:“我會付你加倍的錢,你也不用賣力,我會讓你更加舒服的。”
陸檀不做聲,似乎預設了血族的提議,血族笑了起來,我看見他的影子慢慢挪動,俯下身子,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陸檀低聲哼了一聲,聽聲音她似乎樂在其中,彷彿**蝕骨般享受。我知道血族開始吸血了,他們的犬牙中蘊含著神經毒素,那是一種可媲美最純海·洛·因的致幻劑。
陸檀在賭,她認為自己能夠抵抗住這樣的麻痺,趁著血族渾然忘我之際,從一旁的大衣中翻出手槍,給血族致命一擊。
我偷偷探出腦袋,看著眼前的場景,兩人都光著身子,血族壓在陸檀身上,脖子抵住陸檀的肩膀,正在從她的頸動脈吸血。
陸檀閉著眼睛,眉頭忽松忽緊,咬緊牙關,輕啟雙唇,就像在夢魘中無法醒來的沉睡者。
我能感覺到她大腦散發出來的資訊素,她就像溺水的旱鴨子一樣,拼命在水下撲騰著雙手,但卻無法弄清水面的方向,也無法讓自己從水中脫困。
我暗念:欲·念之殤,蝕骨噬肉,肢體之劫,血脈淫濁,天玄海藍,地清心寧,春陽散華,冬陰凝冰。
我對她的大腦機制熟知在心,因為在之前救治她的過程中,我曾經與她的大腦產生某種協同機制。我製造出一種簡單的暗示,透過腦波的方式傳遞出去,她的大腦輕易捕獲了這一資訊,在咒語的作用下,開始幫助她恢復神智,讓她獲得一絲清醒。
溺水者浮上了水面,她睜開眼睛,恢復了對手腳的控制。她從大衣的口袋中摸出手槍,抵住了血族的腦袋。後者渾然不覺,依舊在她的身上扭曲著健壯的頭頸。
她扣動扳機,血族哀嚎了一聲,鮮血四濺,我急忙縮回腦袋,躲開了濺射過來的血漿。
她一腳將血族踢開,血族的腦袋開始冒煙,躺倒在牆邊,眼神兇狠而迷茫的望著她。
陸檀渾身是汗,臉色慘白如紙,握著手槍的手微微發抖,不知是心裡的軟弱,還是身體的疲勞。她說:“叔叔,你的頭值八十萬呢。”
血族啊啊低嚷了幾聲,扶著牆角想要站起來,但他的大腦被銀子彈破壞,手腳不受控制,頃刻間無法活動自如。他說:“饒了我。。。。。饒了我。。。。。我給你一百六十萬,我付你雙倍的錢。”
這人外號叫海蜇,身份證上的名字叫王里昂,是薩巴特胡亂製造的吸血鬼。他運氣不錯,腦袋也還算清楚,知道藏頭露尾,小心翼翼的覓食,有驚無險的躲過了最初青澀的時期,沒有被人類或卡瑪利拉發覺。但隨後他開始得意忘形起來,製造了幾起人命案,因而被雪公子頒佈了追殺令。
他在被轉化之前是金融業的高管,有錢有勢,但此刻由於被追殺,他不得不東躲西藏,期間殺死過兩、三個獵人,被認定為非常危險。
陸檀顫抖著扣動扳機,子彈正中海蜇的肺部,這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陸檀大聲說:“你們這些怪物!可惡的怪物!我受到你們多少屈辱?從現在開始,我要加倍的討回來,你就是我成為獵人的墊腳石,你將是我第一個獵物。”她說這些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