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軀體,但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
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正準備替她寬·衣解·帶,她尖叫起來,雙手用力,呼地一聲,一股巨力傳來,將我扔上了天空,我嗚呼哀嚎,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在了遠處的雪地裡,她紅著臉,發了一會兒愣,連忙跑著將我扶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對我這樣。。。我生前是個挺正經的女人,我已經有近千年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請原諒我的魯莽,抱歉。”
六十七 光明的復仇
這殘忍的女魔頭,她想要用酷刑令我屈服,沒錯,她能夠摧殘我柔弱的嬌·軀,但她不能夠佔有我純潔的心。不,恰巧相反,在她的折磨下,我甚至產生了極大的快·感。
我想象著綠面具將我剝得赤·條·條的,用皮·鞭和蠟燭油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千四百四十分鐘八萬六千四百秒的玷·汙我著,鮮血與汁·液齊飛,眼淚與嬌·喘共舞,那是何等美妙的。。。。
我的想法似乎招來大禍,在我記憶中,這是綠面具頭一次發那麼大脾氣,她怒道:“你去死吧!”
痛苦頓時加倍,彷彿每一根神經都在被蛆蟲咬齧,我再也撐不住了,哀嚎道:“饒命啊,饒命啊!”
她喊道:“告訴我實情!你剛剛做的一切!”
我抹著淚水,囁嚅道:“我想了三套計劃,第一套是招來蟲子,第二套是劈開他的腦子,第三套是讓太陽把他烤死,真的,就只有這麼多!”
綠面具停止了折磨,她質疑道:“這和你說的話不符,聽你的口氣,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第三套計劃做鋪墊。”
我喘著氣,快步走開幾步,趁著陽光還沒照過來,趕緊拖住那個陷入睡眠中的莫比扎,將他塞入另一個雪堆之中。
當我做完這一切,我答道:“那不過是在下裝模作樣,口頭逞能罷了。在下即便再如何聰慧機靈,見識不凡,深謀遠慮,隨機應變,又如何能想得如此深遠?”
綠面具又問:“那隻肉堆穿刺者。。。。就是你口中的金字塔魔蟲,你是如何召喚它的?”
我答道:“在下也不過是冒險一試罷了,之前在下消去氣息之時,曾引來兩隻無·恥蟲子在我腦袋上顛·鸞倒·鳳,尋幽探秘,在下由此猜測,這通常隱去資訊素之法,對於這些蟲子而言,反而容易催·情促·歡,於是在下將這腦電波擴散出去,果然將這隻蟲子招來。”
說起那隻蟲子,綠面具似乎心生憐憫,她說:“它也許還活著。”
我順著她的指引,找到那隻“肉堆穿刺者”,它的軀幹支離破碎,肢幹則在寒風中微微顫動,它本來看上去就挺噁心的,此刻更是變本加厲的醜惡。
綠面具說:“你將手指轉化為紫藤鐘的吸管,注入魔力,可以與它取得協同,這些蟲子。。。它們在恆雪山中復原的很快,只要它們沒死,與這兒的魔力網相連,這樣的傷勢,大約大半天就能行動自如了。“
我陪笑道:“在下無知,不知該如何轉化手指。。。。”
綠面具生氣的說:“別耍滑頭,讓你做就做!”
我無限悲哀,嘆了口氣,將手指變化成吸管模樣,將體內儲存的魔力引匯入魔蟲身上的一個洞口(順便一提,我將魔力儲存在闌尾的所在,我在那兒造了個肉囊,這確實是我從這些怪蟲身上學得的本事),我手指發顫,認為這個洞也許正是它的肛·門,或者更糟糕的是,它也許是這隻雌性蟲子的。。。。。
我腦袋一蒙,眼前金星亂冒,只聽綠面具叫道:“我讓你救它,不是讓你胡思亂想!”
魔蟲獲得魔力的幫助,居然支撐著站了起來,它身上的肉堆中探出一對複眼,朝我打量一番,發出微弱的叫聲,隨後又趴在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