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像一群可憐卻又嫉恨的餓狼。
伽什。勞勃又說:“每年這個時候,我們都會聚在這裡,讓那些凡人互相殘殺。將其中一個被選中的凡人轉化為諾菲勒,當做獻給阿布希米亞德的供奉。讓美麗變得醜陋,讓幸福變為不幸,每一個被轉化的諾菲勒都會得到淨化,他們會意識到自己昔日的無情與傲慢,心甘情願的留在這地下世界中。今年,我們選中了天雅,她有著一位諾菲勒親戚,這樣的對比和轉變,意義尤為重大。”
諾菲勒們又發出嘶嘶的吼叫聲。我懷疑他們是否還能明辨是非。他們身前的人是殘害他們的罪魁禍首,他們怎能容忍這不共戴天之仇?還是說,當他們轉化為諾菲勒的時候。心靈也受到扭曲了?
也許這正是伽什的催眠術,藉助血之羈絆,他牢牢控制住了這些諾菲勒的心神。
娜娜怒道:“如果你們繼續攔著我,別怪我手下不容情,你們全都是違法誕生的,我有權把你們,連同你們的主人,一起送入地獄。”
諾菲勒們狂吼起來,紛紛進入隱形。朝娜娜飛奔過來,娜娜的靈異感知無法察覺他們的形跡。長鞭一掃,數道銀光擴散出去。擊中數人,令他們受到重創。但由於盲目,大部分的攻擊都被躲開了。
幾個血族撲入她的防禦圈,張牙舞爪的朝她衝來。
我慌忙吐出乙炔火焰,那些諾菲勒最畏懼強光,一時心生惶恐,猶豫不決,被火焰捲住,立時被燒得亂竄,娜娜鬆了口氣,說:“我這輩子最怕和諾菲勒打交道了,他們長得可怕至極,攻擊手段又陰險的要命。”
我朝周圍緊張的張望,沒看見半點敵人的影子,但我知道,他們就在我們身邊,悄悄的,慢慢的挪動,朝我們緩緩靠近。他們的神出鬼沒生成隱形力場,互相重疊在一塊兒,反而令他們變得更加難以偵測。
我對娜娜說:“我得集中精神,探查他們的動向,我會把我見到的一切傳送給你,你來抵擋他們。”
娜娜有些困惑,她說:“你慢點說,我一下子有些。。。。鬧不明白。”
我無暇詳細解釋了。
我睜開我獨有的真實之眼,透過觀測環境中的光子與波動,剎那間,我見到了那些猙獰兇殘的諾菲勒,他們已經很近了,再朝前兩步,一伸手,就能觸碰到我和娜娜。我將這資訊素髮送出去,直接干涉娜娜的思維訊息,令她見到了我眼中的景象。
娜娜啊了一聲,露出微笑,說:“面具,真有趣,我和你心靈相通啦。”她轉動長鞭,以左腳為圓心,身軀曼妙的轉了個圈,如同美輪美奐的舞蹈。長鞭如月光般溫柔散開,卻又如毒蛇般無情而殘忍,那些諾菲勒霎時被銀光擊中,銀光從一個諾菲勒蔓延到另一個身上,遊行過後,留下太陽灼燒般的傷疤,諾菲勒們叫的震天響,驚恐之中,他們抱頭鼠竄。
我奇道:“你不殺了他們?”
娜娜搖了搖頭,說:“唯有伽什。勞勃是不可原諒的。我們不能與如此多的諾菲勒為敵。”
判斷的真是準確,周圍如此多的諾菲勒,其中有不少甚至是數百年的年長血族,如果他們一擁而上,娜娜絕對抵擋不住。唯有將恐懼傳播出去,令他們心生猶疑,不要激怒他們,伽什。勞勃,這操縱他們心生的惡徒,只要將他殺死,這些諾菲勒也將清醒。
伽什。勞勃後退幾步,來到天雅身旁,他笑著說:“不要再遮遮掩掩啦,我的孩子們,神出鬼沒似乎對他們沒用,像其餘血族那樣真刀真槍的戰鬥吧。”
他張開嘴巴。一口咬上了天雅的脖子,開始吸她的鮮血。
震怒之下,飛雷驟然破除了催眠。她怒道:“不!放開她!放開!”
伽什。勞勃絲毫不理睬她,而是繼續專注的吸血。天雅漸漸消瘦,臉色發青,鮮血正在飛速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