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相信,她絕不會是屍鬼,因為屍鬼絕不會對主人生出反叛怨恨之心,而她此刻的舉止卻恰恰相反。
我說:“在下須得與你取得牢不可破的聯絡,讓你清清楚楚的體會到在下的存在。”
她有些緊張,問:“你打算怎麼做?”
我說:“有幾種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一種為兩人交·媾,一種為點穴按摩,一種為酷刑折磨,依在下之見。。。。。”
她露出會意的微笑,朝我眨了眨眼,說:“你這個小壞蛋,兜了這麼大圈子,原來想著這事兒。是啊,為什麼不呢?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想的嗎?”
我愕然不解,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她輕輕走上兩步,依偎在我身邊,小手撫摸著我瘦弱的胸口,笑著說:“如果咱們冷冰冰的例行公事,那可多無趣啊,我的救世主。我們為什麼不忘掉一切,傾情的來一場浪漫的夜晚呢?就好像我是你覬覦的女主人,而你是我不懷好意的手下一樣。你抓住了我的把柄,用卑鄙的手段要挾我委身於你,這難道不是你此刻真實的想法嗎?”
她可真會聯想,甚至已經進入了想當然的角色扮演之中,她退後幾步,用手擋住胸·部,臉上帶著憤怒而期待的神情,喊道:“你這個無恥的小人,好吧,就照你說的做,隨你怎麼處置我吧。我無法違抗你,我。。。。。”
隨後,她笑了起來,用緩慢的動作脫去衣服,露出光滑的軀體。
我說:“小姐,你誤解了在下,在下絕無趁人之危的意思。在下心有所屬,決不能生出背叛之意。在下這就為小姐實施解救的法子,以免小姐胡思亂想。”
她用誘人的姿勢躺在床上,微笑著呢喃道:“行行行,我知道啦,你喜歡來口是心非這一套,對嗎?”
我低聲說:“在下絕不會玩弄人心,在下與那卑劣的惡狼不同。”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在她的靈臺上輕輕一按,她陡然發出尖叫,被觸碰所產生的劇痛侵入腦海,身體無法稍動,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緊盯著我。
她喘著氣,神情卻依舊嫵媚,她說:“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法子,你喜歡和不會動的女人玩把戲,對嗎?”
如果她緘默不語,那我的心情會好上許多。我雙手按上她肩頸上的鳴玉·穴,開始緩緩按摩,將指令透過穴位,漸漸傳到她的腦海中。
我研究過本國的傳統醫道和西方的人體解剖,穴位乃體表與體內陰陽傳遞訊息的介面,透過不同的按摩手法,可以向體內臟器發出不同的指令。然而在這繁多穴道之中,僅有少許體表穴位,可以直接影響大腦。但我經過長年的摸索,發現透過某種手法,可以連環觸發經絡中的通道,環環相扣,連鎖反應,終於能夠勸服人腦,接受由體表發出的指令。
這便是我稱之為“逆體轉心”之法,當然對我自身而言,這方法顯得有些多餘,因為我的自我認知程度遠超常人,可以直接左右大腦的決定。但如要急劇的影響他人,我身體散發出的微弱的資訊素便無法奏效,只能用這樣麻煩的法子。
她顯然頗為舒坦,不時輕聲微吟,呼吸時緩時急,嘴角帶著愉悅的笑容,緊緊閉上眼睛,但眼球在眼臉後不停轉動。
她說:“我每月給你十萬元,你來做我的專業按摩師怎麼樣?”
我忙得滿頭大汗,聽到這話,雙手一時停滯,稍過片刻,我說:“小姐言重了,在下這手藝,用來按摩,豈非大材小用?”
她說:“或者,我可以包·養。。。。。。啊~~~~~!”她陡然發出慘呼,睜開雙眼,雙目翻白,額頭與脖子處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從臉上各處冒出,喉嚨中發出野獸般的哀鳴,我知道這是她大腦在改變神經迴路,驅散那些異常的毒素和資訊素,她正在抵禦著魔鬼的操縱,她正在擺脫克萊蒙多惡毒的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