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簡直一步登天,如果更進一步,我更能夠成為全人類的皇后了。
如果,他對我實施初擁,我成為他的妻子之後,我將獲得永生——在陽光之下的永生,我將真正成為童話中不朽的女神。”
我猶豫了半天,說:“我並不確定,劉衣小姐,但晝行者是很難複製的奇蹟,血族的人說:‘晝行者要麼是血族復興的徵兆,要麼是血族滅亡的災難。‘這樣的例子在幾千年來也極為罕見,據我所知,一共才出現過兩次。”
她的表情頗為不屑,她說:“你純粹是個外門漢,什麼都不懂的瘋子和傻瓜,克萊蒙多說:只要他認定的人,他就有辦法將那人轉化為晝行者,獲得與他一樣天神般的力量。”
我心悅誠服的點點頭,但心裡卻有些犯嘀咕呢。
她繼續說:“他為了驅散我心中最後的疑慮,躍下床,發出一聲低沉的狼吼,但他的表情一點兒也不嚇人,反而調皮溫和,就像是耍寶的情·人那樣。我哈哈大笑,期待的看著他。他活動手腳,說:‘這就是剛格爾族系變化的起源,黑暗世界中隱伏的最可怖的獵手,狼人的形態。‘
他渾身的肌肉爆炸似的發生了膨脹,那些毛髮轉眼間被白色的毛所覆蓋,他的鼻子伸長,眼睛睜大,牙齒變得鋒銳,體型在頃刻間長高了三倍,以至於他不得不趴在地上,以免將屋頂撞破。
白色的狼人,潔白的彷彿黑夜中的月光一樣,那是我此生見過的最美的生物,那才是堪比神靈的姿態。
我想要上前觸控他,但他在瞬間恢復了原狀,我檢視四周,發現一切如常,並沒有因為他急劇的變化而被弄得一團糟。他是個溫柔的人,雖然具備統治世界的力量,卻選擇了低調的隱姓埋名,過著四處流浪的生活。”
我忘情的評論說:“雲遊四方的詩人,你的生活將被奢華和俗世玷汙。你會回想起如風一般的日子嗎?就像你懷念寒山中的苔蘚和晨露一般?”
她笑著說:“真想不到你還是位詩人。”
我是語言的大師,我是創造世界的人,我記得濟慈曾經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上帝在創世時不是說過嗎?要有語言,於是便有了語言。
她見我沉迷於獨自的思索中,於是繼續說:“他向我介紹了關於遠黑山的一切,他就是那位賦予遠黑山不死力量的神祗,遠黑山中獲得血族力量的人離開了部落,成為了剛格爾族系最開始的祖先。如今,遠黑山文明已經化作了歷史的塵埃,他們曾經在哪兒生活過?他們留下了哪些遺蹟和財富?這些已經無人知曉了,甚至他們密咒般的語言,都幾乎已經就此消亡。”
我回答:“亡國之法,孽緣深矣;夏蟲冬死,天地律矣。萬物皆如此,而非此國度而已。不過若非此人橫加干預,遠黑山當可存續長遠。血族為天堂遺民,故而難行於世。”
她想了老半天,才聽明白我所說的哲理。但她不置可否,似乎認為我說的乃是廢話,她說:“我央求他讓我成為他的妻子,讓我成為另一位晝行者。他笑著說:‘當然,寶貝,當然。‘他更加猛烈的佔有了我,就像丈夫對妻子那樣,將他生命的精華。。。。。”
我連忙制止道:“足矣,足矣,本非山中樵夫,不聞種樹之論,小姐不必說的如此詳盡。”
她臉紅起來,但卻並非由於羞恥,而是由於想起昔日甜蜜,她說:“當他終於心滿意足之後,他露出憂傷的表情,向我講述了血族的繁衍傳統,據說卡瑪利拉黨派有所謂的六大傳統,在此地擁抱新娘,將有違此地王子的權威。他雖然擁有無上的血液魔力,但他卻不想與這些規則有所牴觸。如果我要接受他的初擁,他必須徵得王子的許可。
我問他需要些什麼,他說需要大量的金錢以及時間,他還需要充分的自由,以便他融入本地的血族社會。
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