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萬分敏感,如果是不同人所寫,哪怕段落中斷句風格的改變,我都能察覺到異常。
如果我的推論法沒錯,這本書要麼完全是她寫的,要麼完全是克萊蒙多寫的,不可能有第二人插手。
她見我不說話,揮了揮手,站起身,說:“如果沒有什麼要問的,那今天的會面到此為止。farewell,祝你們行動順利。”
我說:“事實上,在下對遠黑山的歷史和語言也素有研究。”
她身子忽然凝固在原地,但也不轉過身來。
我說:“遠黑山的文獻非常稀少,文字晦澀難懂,但如果鑽研進去,卻能夠瞥見一個異常血腥而野蠻的舊時文明。在他們的年代,對於死亡和疾病的恐懼異常盛行,因而他們對某種延長壽命的方式著了魔,並孜孜不倦的進行了令人驚訝的追求。”
她轉過頭,露出矯飾的微笑,她說:“看來協會終於找對了人,我居然在這兒遇到了一位同行。”
我高興極了,因為我對於克萊蒙多論文的研究並沒有白費心血,我曾經徹夜通讀,並在他大段的廢話中推斷出了獨有的結論。我大聲說:“遠黑山的巫者相信著血液的力量正是長壽的秘訣,在漫長的歲月中,他們終於遇到了一位極為神秘的。。。。。”
她喊道:“夠了!”走上幾步,拉住我的手說:“我在二十二樓有一處總統套房,如果面具先生不嫌棄,不如與我單獨去喝一杯酒。我們可以探討遠黑山的一些發現和傳聞,您覺得呢?”
她聲音中充滿著毫不掩飾的誘·惑,不經意間,她俯下身子,敞開的衣襟洩露出其中令人咋舌的風景,我嚷道:“在下乃正人君子,如何能與小姐獨處一室?”四處張望,笑得合不攏嘴。
她哈哈大笑,說:“口是心非的小壞蛋。”在我臉上輕輕摸了一把,挽住我的手腕,將我拉了起來。
陸檀說:“面具先生,根據指示,你不能與客戶單獨會談,我們必須跟著你。。。。。。天哪!”
她尖叫一聲,遮住眼睛,面色羞紅,不敢徑直看我。小鮑與老趙也傻了眼,一個咳嗽,一個擤鼻涕,神情極為尷尬。
他們真是不上臺面,又不是沒見過人事的小孩兒,在緊要關頭,怎能如此害羞?
而劉衣小姐所有的保鏢頃刻間用手槍瞄準我的腦袋,神情惱怒,似乎與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我嘆了口氣,他們如此不信任我,神情如此輕視,簡直有些侮辱我的人格。我這樣想著,伸手按了按我巍峨聳立的小兄弟,它十分倔強,不為所動。我凝聚心神,暗中念道:“佛聲山遠,悠揚鳴長,清晨花香,飄然芬芳。”
它緩緩垂下頭去,這難以降服的巨龍,這桀驁不群的猛獸,終於還是服軟了。
劉衣小姐笑了起來,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對擋在身前的保鏢說:“他沒有惡意,這又不是他攜帶的武器,而是lovely的gift。你們那麼兇巴巴的做什麼?看把他嚇得?”
她領著我,推開人群,在眾人愕然的眼神中走進了電梯。在電梯中,她貼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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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簡直奢華的宛若天堂的房間,巨大的落地窗,推開便是陽臺,陽臺上栽滿著繁花綠葉,可以一目瞭然的望見皇甫江的江水和船隻。
其餘擺設也極盡華貴之能事——地板上鋪設著黑色的瓷磚,一個電子的大火爐臥在大廳中央,隔著薄薄的玻璃,燃燒著熊熊烈焰。四處擺放著各異的雕像、陶瓷花瓶和名貴的傢俱,天花板上的吊燈不停變幻眼色,讓這夜晚顯得頗為迷幻。
劉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褪去外套,露出苗條的身材,纖細的大腿微微併攏,卻又露出一絲破綻,讓我可以窺見其中隱秘。
我想:她這動作已經做過許多次了,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