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那裡的我找了家快餐店吃了晚飯後就坐計程車直奔我媽的飯店。進了大門,發現大廳的生意是非常好,所有的桌位都已經坐滿了。因為我和他們很熟也不用招呼就大大方方地朝向二樓我媽的辦公室走去。到了辦公室門口,我招手叫了一個正要下樓的服務員,讓她去告訴一下我媽我已經來了。服務員點點頭邁步走進了靠右邊的第一個包廂。一會兒的功夫我媽就從裡面出來了。今天她穿著黑色的及膝裙,純白色的襯衣,黑色的絲襪和同樣黑色的高跟鞋穿在她秀美的腳上,頭髮用髮卡盤了起來,顯得高貴而又大方。可能已經喝了幾杯酒的緣故讓她那充滿風韻的臉上更是紅彤彤一片,讓人甚感驚豔。她看見我,微笑著說:“兒子,來,到我辦公室去拿錢。”
邊說邊拉著我的手走向了她的辦公室。進到裡面,見她從包裡拿了一疊錢出來,數了數後就交到了我手上,嘴裡還對我說:“給,這裡是三千塊。兒子,這是媽媽昨天去結帳拿到的錢。其餘的媽媽已經存進銀行了。這些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不夠再問我要。”
因為我平時在學校每半個月的生活費她也只給五百,所以我拿著錢問她:“媽,今天怎麼給我這麼多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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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我這樣問,她臉上的笑意更加飛揚了。坐在自己的老闆椅對我說道:“兒子,你不知道,媽今天高興。前些日子省城的一家集團公司在我們這兒開了家分公司。
他們分公司總經理來我這兒吃過飯後說我們飯店酒菜不錯,媽媽就和那經理簽定了合同。只要他們公司在這兒,所有的招待客戶的酒宴全都在媽媽飯店吃,費用一月一結。聽那個總經理說他們一年的招待費用最起碼在十萬呢!剛才給你的錢就是他們這個月結的招待費。這以後啊可不用再愁店開不開的下去了——“我聽著她眉飛色舞地講著,隨手把錢裝進了自己的錢包裡。腦海中卻浮現出昨晚在我家樓下的那一幕。
見我有些走神,可能以為我想去買衣服了。她就起身走到我面前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對我說道:“好了,快去買衣服吧。媽今天就是高興說了這麼多。你還小,聽了也不懂。以後好好唸書,考上重點大學才能出人頭地。就像他們那個夏總經理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總經理了。你要像他學習,知道嗎?”
我聽完咧了咧嘴,腹誹道:原來小夏就是夏總經理。學他?學習他破壞人家家庭嗎?但還是應了聲:“知道了。媽,那我先走了。”
她叮囑了幾句就把我送到了樓梯口後又進了剛才她出來的那間包廂。我看看四周,見此時外面沒有服務員,就返了回去。走到包廂門邊,門是虛掩著的。偷偷往裡面一瞧,包廂裡有七八個人,正觥酬交錯、談笑風聲地說著什麼。我媽就坐在小夏的身旁。兩人時不時的交頭接耳一番。我覺得我媽看他的那副表情和剛才對我說話時所體現出的那種溫柔是完全一樣的。心裡黯然,轉身就走下樓離開了飯店。
下了樓的我逛了幾家專賣店買了二件休閒衫和一條牛仔褲後回到了家裡。進門後就知道家裡沒人。爸爸顯然又去打麻將了。看了會兒NBA比賽轉播後電視上的正點時間播報出來了:晚上十點。我想了一會兒,覺得他們應該還在飯店就又出門坐計程車去了那裡。到了飯店門口後我驚訝地看到飯店已經關門了。感到有些喪氣,可抬頭一瞧我媽辦公室的燈還亮著。頓時就想上去看裡面的情況,可大門鎖著沒什麼辦法。就在此時我忽然想到這家飯店的後面有一片破舊地老平房,因為被政府規劃要建廣場住戶們都搬走了。但現在政府沒有資金就暫時擱置了起來。兩座建築離的很近。去年我還從平房樓頂爬到了我媽辦公室外的小陽臺上。
想到這我飛快地跑到平房那邊,找了個攀爬點躡手躡腳爬到了小陽臺上。
陽臺上空調的分離機正“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