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騙,卻能換回來無私的奉獻,諸如此類,人世間有種種,讓人無法辯解卻又沉迷於內,只落得傷心絕望方肯後悔。
此時的武士越心中百感交集,自是想說出來,卻又怕被拒絕,只好不肯言語,薛姐這次倒是表現的不再害羞,卻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裡糾纏著。
尷尬的氣氛讓人好生討厭,先圖為了打破尷尬局面,對著薛姐說道:“姐姐,這小白皮你喜歡嗎?”
“嗯。”害羞的薛姐從鼻子裡哼出了這麼一個字,足可以說明,不管是小白皮也好,還是武士越也好,薛姐都沒有反感的意思,反而有些喜歡。
為了轉移話題,打破尷尬局面,薛姐再次不可愛的問道:“弟弟,你還沒告訴姐姐這滅國大罪是什麼呢?”
聽到薛姐這麼問,先圖也正有此意打破這場尷尬局面,便對著薛姐回答道:“姐姐,你且聽弟弟如實道來。想那朝廷尋找應夢賢臣自是為了抗擊東海蠻夷,我家堂哥雖說武功蓋世卻有勇無謀,只是一介武痴,行軍打仗自是靠的有勇有謀,況且東海懂得異術之人頗多,堂哥此去豈不要白搭一條性命。這還不算,朝廷那百萬大軍豈不也要毀在堂哥手中。”
薛姐聽聞先圖這麼說,連是點頭贊同。武士越聽聞先圖這麼說,才想起剛才自己是有多麼的莽撞,薛家二老聽到先圖講那滅國大罪,便也豎起耳朵,細細的聽起來。
只聽先圖繼續說道:“若是無法戰勝東海蠻夷,我大唐豈不危矣,想那時國家動盪、民不聊生。細細追問緣由,竟是今天武兄薦人不當之過。到那時國家被蠻夷佔領,豈不是毀滅之說,武兄自然要背起這萬人唾罵的滅國罪人之名,將來千世萬世都無法洗掉身上的罪過。你說是嗎武兄?”
聽到先圖這麼說,武士越是一頭冷汗,想著自己果真是太過於魯莽,沒想到先圖竟然如此心細,還好先圖及時敲醒了他,要不然自己可真就成了毀滅國家的罪人了,就是跳進黃河恐怕也洗不清。
“沒錯,沒錯,賢弟說的確實有道理。為兄魯莽了,還好賢弟及時提醒,這才避免了一場天大的災劫。為兄謝過了。”武士越說著便起身作揖,不時的用袖子拭去流出的冷汗。
先圖忙上前扶起,道:“武兄,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見外?”
“賢弟所言不虛,為兄只是自感心中有愧。方才那般魯莽,差點兒將大唐推入萬劫不復之淵。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餘悸,還好賢弟一語驚醒夢中人,這才讓為兄保得住清白,不被後人所唾罵,賢弟居功甚偉,自是受得起為兄一拜。”過於較真兒的武士越說完又是深深的一鞠躬,這讓先圖有些受之有愧。
沒錯,先圖阻攔武士越那是為了讓薛仁貴按照歷史步伐前進,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改變歷史,所以對武士越再次欺騙,這可非他所願。
想想也是,若是先圖沒有奇思妙想去長安賣棉衣,怎麼會機緣巧合的碰到武士越,更不會讓武士越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打聽到薛仁貴的存在。
假如不阻止武士越任其四處宣傳薛仁貴一事,恐怕張士貴會對未建寸功的薛仁貴下毒手,將來也就不會出現英俊瀟灑的薛丁山,更別提樊梨花這位奇女子了。
假如這一切的一切都因先圖的出現而改變,那麼大唐豈不是要亂了腳步,恐怕也會因此波及到後世,後果想都不敢想。
“武兄莫要多禮,賢弟受之不起,若是將來有些地方欺瞞了武兄,還望武兄念及兄弟一場莫要生氣,小弟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也算是對兄臺撒的善意謊言。”先圖說完,對著武士越俯身作揖,兩人各自謙虛,互相作揖,惹的眾人一陣唏噓。
“你們兩個沒事吧?”薛姐對著互相謙虛的兩人說道。
聽到薛姐這麼說,兩人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笑了笑,轉身坐了下來安靜的看著睡